第41段(2 / 2)

胤礽很想回答:因為我性冷淡。但肯定不能這樣回答,也一副痛苦的不解狀問老康: ‘‘為什麼一定要有那方麵的意思呢?我真的不喜歡! ’’

老康被氣的一拍桌子: ‘‘你說為什麼! ’’◎思◎兔◎在◎線◎閱◎讀◎

胤礽一臉高潔的憂傷,又垂下頭不說話了。

老康一時也拿他沒辦法,衝他胡亂揮手道:“你給我下去,好好反省反省! ’’

胤礽穿過來這麼久第一次受罰,感覺頗有劃時代意義,拿捏著分寸,也一臉‘‘與子同愁’’的模樣 退下,聽老康的命令回毓慶宮反省。

回到毓慶宮胤礽長長歎息,這一天終於到來,穿來六七年,最大的考驗即將來到,下半生能否逃脫牢籠,就在此一搏了。

他絕對絕對不要在控製欲強大的老康眼皮底下小心翼翼地再做三四十年的太子,那還不如不穿越!

在毓慶宮作鬱鬱寡歡的反省狀,有幾個伺候他的宮女不知是否得到了老康的授意,明目張膽的誘惑勾引他。幸而胤礽平時雖溫和憐下,卻還是和她們保持著一定距離,她們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胤礽在毓慶宮閉門不出反省了三天,所有人都大驚失色議論紛紛猜測萬端,但都不明原因,於是越猜測越離奇。連胤礽身邊最有分寸知進退的沈延文都掩不住好奇之色。

說起來沈廷文此人,接觸的多了胤礽倒是越來越欣賞欣賞了,雖然老康把這人放在胤礽身邊有引蛇出洞之意,但慢慢展露出來的才氣性格,倒讓胤礽很是喜歡。沈廷文才華橫溢,卻並沒有這時代文人免不了的酸腐氣,反而很是灑脫自在,骨子裏很有點眾生平等的傾向,讓胤礽跟他說起話來一點也沒代溝,很輕鬆。

這時代遇上這樣一個人,倒也難得,因此胤礽不管說信不信任他,好感倒是一點點在增加。而且此人是個地地道美男子,秋江芙蓉,倚風自笑,舉手投足風情無限,還愛擺POSS,隻從賞心悅目上論,便讓內在裏其實是外貌協會的胤礽打心眼裏喜歡。

到了第三天,老康終於耐不住了,讓宮女在胤礽晚上睡覺的時候,又點起了一爐催情香,並爬上了胤礽的床。

胤礽這年虛歲已經十七歲,這具身體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但是因為自己的心理障礙和環境原因,除了在江南那一次,長這麼大竟然連自己用手紓解都沒有過,因此那宮女一挑逗就在沉睡中很容易地動了口。

胤礽沒有想到作者會這麼沒創意,半夜在異樣中驚醒的時候,發覺自己竟在和一個渾身汗津津的宮女在做最原始的運動,頓時胃裏翻江倒海,更加沒有創意地吐了一地,又驚又怒,推開那宮女,隻著單衣就在十冬臘月裏跑出了混濁曖昧香氣彌漫的寢宮,在天井裏又大吐了一場。

沒有什麼言語能形容出毫無準備的睜開眼,看到一具波濤洶湧的女人身體粘膩地和自己交合在一起感覺到的驚悚與惡心。

其實他並不是多麼討厭女人人,上大學時候甚至對高幾屆的強勢耀眼拉拉學姐有過朦朧的仰慕,況且現在變成了男人。但他自小便極端自我,沒有什麼能勉強他做心底不願意的事,便是自己也不能,比如不喜歡吃的菜,必要吃一口,事後一定難受惡心一陣子,勉強的狠了甚至會病一場才罷休,因此從不勉強自己。

他心底極端排斥納幾個妃子走上老康給他安排好的道路,在心理上便對這些事情表現出了極端的厭惡。

穿著單衣猛地從暖烘烘的內室衝到寒風凜冽的庭院,胤礽冷的一激靈,吐完之後便頭便針紮也似地疼痛起來。在門口伺候的宮女內侍們驚慌失措地拿了大衣服來給他披,卻被他揮落了。

他雖四肢冰冷,胸口卻熱燥煩惡至極,清寒的空氣倒是能讓他清醒一些。

內侍宮女們驚惶地勸他注意身體,有眼色機靈的便連忙端來了茶給他漱口,他抿了一口,感覺連茶的香味也無法忍受,命換了清水,這才漱了漱,任人給他披上了大衣服。

胤礽又在外麵站了好一會,宮女太監都不敢催他,直到他覺得半邊頭悶痛的發木,身上一陣熱一陣冷,實在支持不住了才回去。回去後卻堅決不回寢宮,而是到小書房的臥榻上躺下,一躺下便起不來了,渾身燒的火炭也似,將一宮的宮女太監嚇的魂飛魄散,飛也似的去請禦醫稟告老康。

老康的乾清宮離毓慶宮很近,幾乎是和飛跑著趕來禦醫同時到來,但即使如此胤礽也已經燒的混 混沉沉了。老康問清了情況後自然少不了又是一番大怒。胤礽在禦醫開藥的間隙短暫地半清醒了一會兒,拉著康熙的袖子低聲道: ‘‘皇阿瑪……我隻怕是要叫你失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