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馮化遠也有些覺得迷霧重重了,這個總劫持對方仙選少年的門派為什麼總對我們南方諸派有所圖謀呢?
“難道是中央國度的門派想要吞並我們?所以提前動了手段?”
也隻能是這個答案了,馮化遠覺得,“不,不像,中央那些門派,要真想動手,早就大軍壓境了,還用的著這些小手段?不過你這樣說,我到想到一個老對手來——蝕精殿!”
“什麼?離大人,你不是在說笑吧!難道是那個門派?它不是早就滅亡了,再說了,要這些少年有何用?難道說?”
聽到蝕精殿這個名字,馮化遠整個人都泛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覺得他的身體都開始在顫抖,那是一種靈魂上的畏懼,這種畏懼一直延續了近百年,即使過了百年,這個所謂的蝕精殿的威勢依然可以影響到這個時代的所有修士,讓他們刻骨銘心的記得這個魔門。
馮化遠搖了搖頭,似乎是想把所有的畏懼都給甩掉,慌忙道:“下官還是覺得蝕精殿已經滅亡了,不會再有人存活了,我們換個話題吧!大人!哦,對了,先把這小子處理了吧,他難道真是些邪靈附體?”
“嗯,不管他是不是邪靈附體,都沒啥關係,看我的!”
離未魂一抬手,就將闡劍的腦袋吸到了掌中,然後手中黃光直冒,似是有很多黃色的符文在往闡劍的腦袋裏鑽,過了一會,才鬆開了手,將闡劍往邊上一扔,喊了手下,將其關進打撈,再行處置,此時的闡劍在經過離未魂魂術的施展下,已經泛起了白眼,口中白沫更是吐個不停,好像連靈魂都失去了一樣!
“離大人的恫魂手每次都讓手下羨慕不已,這一招,估計隻有血手塢的弟子才會把,竟然可以獲知人的記憶,並將其毀掉,實在是神乎其技啊!”
“行了,等過幾天處理了他就行了,我們還是辦正事吧,這次的敵人可不同以往,中央地區的門派實力遠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這炎晉國是保不住了,就是它那裏的東西,該怎麼得到是個關鍵!”
離未魂的嘴裏,機密一個比一個大,隻是闡劍此時已經聽不到了,他被帶到了一間大牢裏,隨便扔在了一堆枯草之上,他身上的黑劍也被獄卒拿走了!他的周圍還有一個身形枯瘦的老者,本來見到牢門打開,以為是送吃的來了,沒想到竟然送進來一個少年,頓時滿心的失望!
“我說,我要吃的是飯,不是死人,你們給我送個死人幹嘛啊,而且送就送唄,還送來個這麼瘦幹吧幾幾的小毛孩,連肉都沒有,吃個毛啊!”
這個和闡劍待在一個牢籠裏的老頭已經瘦到了皮包骨頭的地步,他身上隻有一件破爛不堪的馬甲,下頭穿了一件藍色的褲衩,頭發長得和鳥窩一般,白色和黑色的頭發混雜在一起,其間盤繞著一些雜草,加上他滿身的黑灰,形象比要飯的還要慘。
在發了半天的牢騷之後,牢房外頭也沒有人去回應他,他就隻能繼續一個人躺在草垛上,拿起一根稻草,放在嘴裏嚼個不停,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用這根稻草來代替傳說中的美食,反正這牢房裏連個老鼠都沒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下去的!
“喂喂,小家夥,你還活著麼?”
興許是嚼草根實在沒什麼意思了,他就爬了起來,來到了闡劍身旁,想看看這小家夥死了沒有,就搖晃起了闡劍來,“看來是死了,這白沫吐的,想來是被離未魂那小家夥用了恫魂手吧!唉,這也是真慘,真不知道這小家夥到底是犯了什麼事,竟然被離未魂這麼對待,這和死了也沒啥區別了,即使能醒來也是一個沒有腦袋瓜的傻子了,可惜這裏沒有埋葬之地,要不然老夫就做做好事,把你給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