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沒一會,這兩道身影便來到了他的五官院子內停了下來,原來是闡劍和齊雲淡,他們剛落到了院子裏就見到剛才高台之上的那個中年人落在了他們眼前,指著闡劍道:“你是說這小子知道?”
齊暮雨也不答話,依然站在那裏笑而不答,“哼!齊暮雨,你以為老子好騙?這小子怎麼可能知道國寶的下落!他的身份老子第一天進入武東城就知道了!就他也配知道重寶的下落!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呢!”
井飛塵有些憤怒,這樣明擺著把他當猴耍的事情,他怎麼會相信,他手中的折扇再一次被抬了起來,身上更是勁風呼嘯,眼見再一次的戰鬥就不可避免了,可齊暮雨卻依然不見動靜,而是說道:“井兄,我說的可是真的,你可以懷疑我的話,但不能懷疑這位小兄弟的能力!這天底下,恐怕除了這位小兄弟外,就沒有人可以幫你找得到炎晉國的國寶了!”
“哦?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這小子身上還有什麼別的能力可以幫忙的?”
井飛塵聽到這裏將信將疑的把目光又轉移到了闡劍的身上,打量了半天,他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在闡劍的身上掃過來掃過去,如果這目光可以形成實質的話,恐怕闡劍早就被他解剖成為了一個骨頭架子了吧,可過了半天,井飛塵都沒看出闡劍有什麼特別之處,就又將疑問的目光移回到齊暮雨那裏。
“嗬嗬,井兄,你不用看了,你是看不出他身上的特別之處的,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保密!”
“這是自然,我的目的就隻有國寶,別的一切都是浮雲,你的事情我也不感興趣,自然不會告訴別人,你快說吧,不用在這裏吊我的胃口了!”
“井兄,你可聽說過禁元圖?”
齊暮雨說到這裏,將笑容收斂了起來,一臉神秘的對著井飛塵說道,“禁元圖?似乎在哪裏聽說過!”
井飛塵收起了折扇,敲了敲腦袋,過了沒一會才忽然說道:“是那個叫乾天宗的功法吧!怎麼,你弄到他們的功法了?不簡單啊,齊瘋子!你還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但這禁元圖和他有什麼關係?”
“嗬嗬,井兄不必誇我,這禁元圖我確實是會,而且今天和這位小兄弟過招的時候就對他施展了,你猜結果如何?”
“結果麼?他現在看起來也沒有受到任何的禁錮啊,難道失效了麼?不應該啊?他不過是鑄體期五層,這禁元圖我聽說了,以你的能力,即使是修神器後期的修士也能困的住,他卻沒有被困住,這個……難道他有什麼奇特的功法?”
井飛塵的目光又挪回到闡劍身上,心下狐疑不已,“這個麼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你不知道的是,這禁元圖要想施展出來,可是按照一定的元門布局的,而這元門布局乃是需要經過大量的推理才可以破解的了的,這位兄弟隻不過在很短的時間裏就將禁元圖的元門布局給破解掉了,這就說明一個問題!他的推算能力極其的強大!”
“哼,齊瘋子,你說了半天,到底想說什麼,就算他破解能力強大又如何,和炎晉國的國寶有什麼關係,難不成炎晉國的國寶還被禁元圖給封禁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