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他拉上去,撞到他,她的額頭有些疼,手下是男人***的胸膛,溫熱的觸♪感一直傳達到心底,她的心肝也跟著輕顫了起來。
她深吸了幾口氣,像是被他抓到了做壞事那般,她咬牙否認,“不是——”
“哦?”男人挑眉,那雙深眸幾乎能望進她的心裏去,“那剛才是誰趁我睡著了摸我?”
最後兩個字被男人咬得特別曖昧,是了,她是摸了他,貌似還不隻一次。
顧南音撇嘴,小手戳著男人胸口,有些凶巴巴的樣子,“誰讓你是我老公了?我有那個權利摸你。”
見著她小無賴的模樣,男人張開雙臂躺著,那雙狹長的眼眸看她,眼底的笑很深,更像是要將她卷入其中。
顧南音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這番動作,皺眉,“你這是做什麼?”
陸延赫抬手拿了個枕頭墊在腦後,薄唇淺淺著笑,“讓太太好好行駛你的權利,使勁摸,不要客氣!”
“……”顧南音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語,手撐在男人身上就要起來。
隻是腰肢一沉,男人的大掌壓了下來。
她完全動彈不得。
還沒等她開口,陸延赫便開口問道,“不摸嗎?”
“不摸!”顧南音轉開眼,態度很堅決。
“那好!”陸延赫點點頭,似笑非笑的模樣顯得男人很邪氣,“既然你不摸,那換我摸你!”
“陸延赫——”聞言,顧南音有些氣憤地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陸延赫嘿嘿一笑,掐著她的腰,轉了個方向直接把人給壓在了身下。
他擋去了她頭頂的光,陰影下她隻能看到男人那雙熠熠的黑眸,“太太,既然你有那個摸我的權利,那我也自然有摸你的那個權利,很公平的事,不是?”
顧南音抿唇,有些受了蠱惑,她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便已對她上下其手。
陸延赫咬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拂進她的耳裏,那樣的感覺有些太過的刺激。
“新婚之夜,莫負良宵!”
“……”
她默了默,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隻是男人沒再給她開口的機會。
等到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時,顧南音才反應過來,這男人根本就沒喝醉吧!
喝醉了的人哪裏會有這樣的?按著正常人的思維,喝醉了的人不應該跟爛泥似的了嗎?
那為啥,她家陸總那麼威猛?
第二日,兩人的婚禮便登上了報紙。
這樣的婚禮可謂是盛世婚禮,在安城裏被傳了很久。
隨後一家三口便踏上了蜜月的旅途。
陸延赫原本打算是兩個人,隻是顧南音說要帶著寶寶,去度蜜月那麼多天,要把寶寶一個人丟在家裏,顧南音是怎樣都舍不得的,她會想寶寶的。
寶寶還小,離開了媽媽那麼久也肯定不行。
陸延赫隻能選擇妥協,自家太太的想法最重要,再說了顧南音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把孩子帶在身邊能少了些牽掛。
隻是這個蜜月卻是讓男人給憋屈死,自家太太考慮得最多的便是寶寶,直接把他這個丈夫給忽略了過去。
什麼都把兒子放在了第一位,他這個丈夫倒是顯得可有可無了。
他更加確認了一件事,兒子果然是來爭寵的。
早點知道,他一定把婚禮提前,到時候便是兩個人的事情。
從荷蘭到丹麥再到了法國,曆時了半個月的時間,故地重遊卻讓顧南音隻覺得心滿意足。
她所空缺的遺憾,這個男人一點點地將它填得滿滿的。
去年,那段獨自一個人的旅行,現在被生生地填充進了陸延赫和自個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