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點也不像。

他的南音身上有好聞的奶香味,奶香味混合著發香,那種獨特的氣息,無法複製。

麵前的女人近乎癡迷地盯著男人那張俊容看,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吞入腹中。

這是她愛戀已久的男人,這麼近距離地看著的感覺實在太過的美好。

“我再說一遍——滾!”陸延赫咬牙說。

“陸延赫,我是顧南音啊!你都這樣了,我扶你回家休息。嗯?”女人貼了上來,固執著要過來扶他。

她盡量學著顧南音的語氣,盡可能地將打扮妝容,說話語氣朝著顧南音去靠近。

加上這款藥,才有了七八分的把握,隻是沒想到現實和想象還是有區別的。

她抿唇,怎麼現在還能分出來,她不是啊?她扶著男人手臂的手稍稍著有些顫唞,是害怕的,這個男人的眼神足以殺死一個人。

陸延赫咬牙,身體上的忍耐幾乎到達了底線。

他那雙猩紅的眼眸死死地瞪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滾不滾?”

“我不滾!”女人堅持,那雙水眸盈盈的,“陸延赫,你趕我走做什麼?我走了你怎麼辦?”

陸延赫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攥緊,他伸手拿了手機,模糊的視線艱難地看清了手機上的號碼。

他還沒有動作,鈴聲便一遍一遍地響起。

他剛要按下去,手機便被女人大力地打掉,手機掉落在地上。

隻是鈴聲還沒有停下。

那特殊的鈴聲一遍遍著響起。

女人垂眸看了眼,頓時有些慌了,上麵的顯示,是顧南音過來了。

現在她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被顧南音發現,若是發現了那麼一切就真的功虧一簣了。

顧南音在樓下,剛才打電話也沒來得及問是在哪裏。

這會兒打電話給陸延赫也沒人接,她皺眉,不會是睡死了吧?

她連續著打了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想了想,她直接打了電話給齊放,問了宴會在哪裏,便上去找人。

她的心都是懸起來的。

齊放了解到這邊的事情了,也立馬朝著這邊趕過來。

要知道總裁做事情都是有分寸的,喝酒這方麵他跟了他那麼多年,還真的沒在這樣的場合見到陸延赫有喝醉過。

更何況這段時間總裁打算要騰出時間來跟太太度蜜月,怎麼會縱容自己這麼喝醉了?

所以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穿著白裙的女人,顫顫巍巍著架著要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男人走在走廊裏邊,她有些吃力地抬頭,朝著男人看過去。

男人緊緊地閉上了眼眸,隻是身上的熱度卻是隻增不減。

他身上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傳到了女人的身上。

他額前的汗水不斷地落下來,俊美的五官,即使不睜眼也著實是讓人有些難以直視,原因無他,隻是因為這個男人太帥了。

女人抿嘴,看了房間號,眼眸一亮,拿了房卡,刷了一下直接帶著男人走進去。

她吃力地將男人推到在大床上,低了頭看著麵前的男人,勾唇,笑容瀲灩。

她的小手撫著男人的麵頰,滾燙的觸♪感讓她眯了眼,這男人身上每一處線條都勾人得緊,這麼近距離地看他,真的不多。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吸引力太過大了,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現在終於能讓她為所欲為了。

女人直接坐在床邊,小手撫摸著男人的發絲,眼底是那種叫做瘋狂的東西,“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是我的了對不對?”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女人柔軟的小手,順著男人的麵頰漸漸著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