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部CT,等著結果出來,才讓人鬆了一口氣。
是腦部的淤血壓迫了視覺神經,會采用保守治療的方法,等淤血散去,視力就能恢複。
最遲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能轉好攖。
顧南音輕撫著男人的額頭,紅唇輕抿,更像是鬆了一口氣償。
她半蹲下`身,抬手虛虛的摟住了男人的肩膀,她的聲音裏帶著竊喜,“幸好,幸好你沒事!”
陸延赫抬手,撫著她的麵頰,薄唇挑起的笑有些壞,他故意著輕聲地詢問,“如果我不能恢複了,你會怎麼做?會離開嗎?”
顧南音聽著這話,有些不大樂意,瞪了男人一眼。
過了會才發現她瞪他,他估計也是看不到的。
她抬手,觸上男人上翹的嘴角,她有些泄憤地往下用力。
“離開?你在想什麼呢?我現在懷著你的孩子,整個安城人都知道我是你陸延赫的女人,我離開你,還能去哪裏?嗯?”
離開這個男人,她的確沒地方可去,心都落在他的身上了,她跑再遠也無法徹底遠離了這個男人。
聞言,男人皺了眉,抬手將她拉到自己腿上。
顧南音驚呼了一聲,屁股便坐在了男人結實的大腿上,她下一個反應就是要起來,卻被男人按著腰肢動彈不得。
陸延赫略微沙啞的聲音帶著些許嚴肅著開腔,“別動!我是病人!”
聽著他的話,坐在他懷裏的顧南音僵著身子,不敢再動,害怕萬一自己掙紮起來會將這個男人弄傷。她可真的不敢忘記了這個男人現在還是個傷員。
顧南音咬唇,不斷地在心底腹誹,病人就該有個病人的模樣,哪裏有病人是跟他一個樣子的?
都這個時候還想著調♪戲她。但是偏偏現在的她除了順從隻剩順從。
她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陸延赫又在她的耳畔開口。
帶著灼人的熱度,讓人耳根子跟著發軟,“原來還以為能聽到什麼感天動地的話來,沒想到就這麼簡單就完了!音寶,你這小東西,還真是磨人!”
顧南音笑出聲,小臉直接埋在了他的頸窩。
她說話時候呼出的熱氣噴在男人的頸窩,故意著說,“磨人怎麼了?磨人你不還是喜歡得緊嗎?“
“再說了,感天動地的話說多了就沒意義了!一天給你說一遍就夠了!”她抬起頭,注視著男人的俊臉,認真地捧著他的俊臉說。
“嗯,那明天再說!”陸延赫扯著唇輕笑著,順著她的意思。
一天一句我愛你,怎麼聽都不膩。
特別是從她的嘴裏說出來的,聲音軟糯又好聽得緊。
陸延赫尋著她的唇,正打算親過去。
病房的門從外麵推進來,聽到動靜,兩人的動作稍稍著有些僵硬。
陸延赫皺了眉,有些不悅這個時候被打擾。
顧南音更是有些麵色泛紅,立馬從男人的懷裏起來。
來人也沒料到裏麵是這樣一副光景,短暫的驚愕之後便是怒意橫生。
陸琪煙的臉色不大好,忿忿地盯著顧南音麵色發紅的臉,像是一個長輩,斥責著說,“顧南音,你總不是不知道延赫現在受傷了吧!你還坐他腿上,要***也應該知道要分時候!他現在這個樣子哪裏承受得了你一個成年人的體重?”
顧南音剛才被陸琪煙那麼一說,麵上有些尷尬,這會兒也隻是有些局促地站在男人的身旁。
她說的也對,她不能就這樣順著男人的意思順從著坐在他的腿上。所以現在的她根本反駁不了,她咬唇低著頭,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陸延赫伸手過去,握著了她垂在身側的手,放在掌心把玩著,溫暖的大掌包裹著她稍稍發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