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音氣得牙癢癢,抓又都抓不到。
陸延赫直接扛著她進了一樓的休息室內,用腳把門帶上,扛著著她往沙發上一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小丫頭,誰教你那麼愛生氣的?嗯?還沒幾天我就要回國了,你還跟我生氣?”男人的身體壓了上來,虛虛地搭在沙發靠背上。
他擰著眉,看她。
“別說得你好像沒錯一樣!你嚇我!我才跟你生氣的!”她辯駁。
“傻丫頭,那是情趣!”男人的嗓音低沉了些,他笑道。
“…………”
那是惡趣味!
男人的臉剛想傾過來,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見著她得意的小模樣,男人俯身重重地吮了下她的唇瓣,這才起身去接電話。
顧南音自然知道他過來是想做什麼了,隻是沒得意多久,他的唇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壓了過來。
她有些呆呆著看著男人接起電話的背影,也真覺得自個是見鬼了,才覺得渾身都不自然。
男人就站在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前打電話,左手抄在兜裏,眉目稍顯的清冷了些,他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她坐在這邊也能聽得到。
顧南音坐在沙發上,雙手按在身側,兩隻腳在絨絨的棕色地毯上畫著圈。
對於電話那頭的事情,她並沒有多大的關注。
陸延赫收了手機,朝著顧南音看來。
“收拾東西,我們現在就回去。”
聞言,她抬眼,回去?回哪裏去?
男人大步過來,本來是打算在這邊住幾天的,現在怕是沒那個時間了。
“回市裏!公司裏出了點狀況!”
“…………”顧南音懵了懵,她可以說她是拒絕的嗎?
才剛過來一天的時間,這麼好的地方,她想多呆些日子。
隻是現在看來是泡湯了。
陸延赫把顧南音送回別墅之後才去的公司,現在公司裏都快亂成一鍋粥了。
男人臉色不大好,一身黑色西裝將他襯得淩冽而嚴峻,他快步地朝著辦公室走去。
一邊的秘書忙跟上,向他彙報,“總裁,BOB公司突然毀約,對方前不久打來電話說違約金他們公司願意承擔!”
陸延赫眸色稍沉,大掌撫上辦公室的門把,在進去前,他冷眸一眯,“幫我聯係布蘭特先生,晚上約他吃飯!另外把總經理叫進來!”
這件事他隱約著能察覺到些什麼,隻是不能孤注一擲,這個道理顯而易見著的。
七點,環境優雅的餐廳內,窗邊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靠坐在沙發椅上,他的表情略顯了些冷峻和一絲耐人尋味。
他垂眸看了眼時間,手邊的水已經涼了。
七點十五,對方才匆忙趕到。
布蘭特先生抱歉著說,“陸總,不好意思!臨時公司有事。等久了吧?”
有沒有事,隻是個說辭。單看聽的人有沒有當真了。
陸延赫說沒事,叫了服務生過來,點餐。
點完餐,等著菜上來,男人開始切入正題。
透明的水晶杯裏,醇香的暗紅色酒液緩緩著散開,散發著濃厚的酒香味。
“布蘭特先生,我直說!bob和gk合作是一件雙贏的事情,當初合同簽下想必布蘭特先生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而現在這麼單方麵的違約,而不告知gk原因,布蘭特先生這麼做是不是有失妥當?”男人唇角染著笑,隻是眼底閃過的卻是銳利的鋒芒。
布蘭特先生垂眸看了眼酒杯裏的紅酒,略有所思著道,“這件事情,完全是因為我個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