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蒂的她上次跟卓恒說得那款,沒想到他們的動作倒也迅速。

顧黎菲見放在桌上的鑰匙,咬了咬唇。心知,就算她問爸爸要,爸爸也不見得會給她。

“南音,你奶奶今天可以出院了。她回來你記得別跟她老人家頂撞了,畢竟半隻腳已經踏進棺材裏的人。”顧慶恒說。

顧南音收了鑰匙,紅唇微挑。“隻要奶奶不自己沒事找事,我就不會跟她老人家頂撞。”

顧慶恒瞪了她一眼,“你奶奶哪裏是沒事?那張全家福拆下來像什麼樣子?”

“爸爸,你說是全家福難道我是個外人嗎?外人見到,會怎麼說?”她猛地攥緊了手中的車鑰匙,鑰匙上的棱角紮進去有些微微的刺痛。

顧慶恒臉色微哂,隨即便笑開,“是爸爸沒考慮周全,下次我們全家人一起拍再掛上去!這樣好不好?”

“犯不著!反正在奶奶眼裏也沒我這個孫女!”顧南音臉色微冷,放下手中的叉子,“就這樣,我吃飽了!”

她離開,直接上了二樓。

餐桌上,顧慶恒重重地放下筷子,臉色變得極差。

安靜吃飯的顧黎菲和黎汐不禁嚇了一跳,更加連大氣都不敢出。

易景焱打了電話給他那哥哥,提起陸延赫的事情,易景臣隻說等會再說,他現在忙。

被掛了電話的易景焱隻看著暗下去的手機直搖頭,他這哥天生的勞碌命,連著周日都在辦公。

幸好他沒選擇從政的這條路,簡直吃人不吐骨頭。

電話這頭的易景臣哪裏是在辦公,他把手機放在床頭,粗糲的指腹刮蹭著女人的飽滿而充滿誘惑力的唇。

男人近乎呢喃著在她的唇邊磨蹭,他的嘴裏喊著,暖暖。

溫暖側頭,眼淚從眼角滑落。暖暖,他們之間有過太多的回憶,隻是現在卻隻剩下相互折磨。

在男人吻過來的時候,溫暖張口咬住他的薄唇,血腥味卻更加地刺激了男人肆虐的欲.望。

“暖暖,喊我名字!”他的薄唇移到了她的耳旁。

“景臣。”女人的手輕輕地觸著男人的麵頰,淚水肆意地蔓延。

明明那麼近,卻像是隔了千山萬水那般。

易景焱再接到易景臣回撥過來的電話時,已經是下午了。

他不免調侃了他哥一番。

易景臣明顯不想和他廢話,提起陸延赫的事情,他隻讓他在等等,遲早是坐不住的。

歐洲那邊的業務開拓受阻,他不親自去處理一趟,那就等於放棄了歐洲那邊的市場,陸延赫自然是沒有那麼傻的。

下午,老太太就出院了,沒讓顧南音跟著去接,顧慶恒也心知,若是讓顧南音去了,保不準又要那鬧開。

老太太見著顧南音沒來,臉色都變了,“那小畜生呢?一點教養都沒有。”

顧慶恒微皺了眉,對著老太太說,“那是您孫女!回去之後,別再找南音麻煩了!”

有些警告的意思在裏邊,隻是老太太根本不聽。

“我可不認這種孫女!她就是成天氣我老婆子,不把我氣死就不甘心!”老太太麵色不好,側著坐上了車。

屁股上麵的傷不是很重,但仍然不是不怎麼好坐下的。所以回家去還是得趴著的。

“媽,你消停消停!咱們現在住的房子都是在南音名下,把她惹惱了什麼事做不出來?”顧慶恒一邊啟動車子,一邊朝著後麵的人說。

這房子的戶主寫的是顧南音,而不是他顧慶恒,沒有那麼橫的權利。

老太太麵色微變,這件事她早些年就知道了。“不行,那像個什麼樣子,那小畜生和她那媽一個德行。現在你才是當家的,這個房子也理應是你的!去讓她把房子給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