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把很多事情都想得很明白,看得足夠透徹。
因為愛,所以她敢惹他。
陸延赫薄唇貼著她敏[gǎn]的頸部肌膚嗬氣,“惹我?這算乖?”
顧南音伸著頸子扯開,這個妖孽,心裏雖是這麼想,嘴上卻換了一番說辭。
“那我惹別人讓你擦屁股,這就算乖了?”
男人撩唇,沉沉地笑開,大掌揉了揉她的發,“那還是惹我吧!惹我簡單。”
她擰眉,這貨是在嫌她麻煩了?
不滿地在他腰間擰了把,她直接滾上了他的懷裏。
“我跟你說哦!我真不認得什麼易天的太子爺,易天這麼指定了我,沒準是看準了我的實力。覺得我年輕,以後肯定有大作為呢?再加上是我和他們簽約的,信任度上首先就不同。對不對?”
聞言,男人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這丫頭還真會自己臉上貼金。
“實力?年輕?還大有作為?”
“怎麼?你不覺得?”顧南音不樂意地瞪了男人一眼,這語氣首先她就不喜歡。
“這種項目要的是經驗。你這年輕嘛根本沒用,實力沒看出來,大有作為留待以後再看。”他簡簡單單地將她圈在懷裏,修長的指把玩著她的手指。
活跟摸骨似得,一根根地摸過去。
顧南音在他懷裏動得跟個泥鰍似得。
這男人有這樣打擊人的嗎?把她扁得一無是處。撇撇嘴,她有些委屈。
他俯身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警告,低沉的聲音染上了沙啞,“再動下試試!”
下一秒懷裏的人立馬跟個屍體那樣,一動不動。
可憐巴巴地眨眼望著他,“陸先生您大人有大量,麻煩把你的凶器挪開!”
“…………”
陸延赫額前的青筋跳了跳,捏著她的腰,提起來。“凶器?”
“我說錯了,是兵器!”顧南音眨巴眨巴著臉,就差在臉上寫上我很真誠了。
“兵器?”男人喉頭微沉,直挺挺地抱著她起身,轉身朝著房間走去。“好啊——看我今天不打你個落花流水!”
“大俠饒命!”顧南音縮在他懷裏縮著脖子,可憐巴巴地吸著鼻子。
“做那麼多錯事,饒了你,做夢!”陸延赫作勢嚇她。
聞言,困在他懷裏的某人,仰頭眸子一閃,明顯是憋著笑,“陸總,我覺得你可以再詩意一點,就一點點。”
“相比於說,我還是比較喜歡做!”陸延赫直接把她往大床上一拋,“簡單,粗暴!”
“OHMYGOD!”顧南音在Kingsize的大床上翻滾了一圈,卷了被子悶著笑,“沒想到咱們英明神武的陸總大人竟然喜歡這種調調——不知道被你那些GK的下屬知道了,會是怎麼的一副光景呢?”
“簡單,粗暴!”她挑著笑,在床上又滾了一圈。
卷著的被子全部散開,她躺在床上擺了大字。
側過頭,朝著男人眨了眨眼,樣子有些勾人,“不過我喜歡!”
男人黑眸一沉,這妖精。
☆、130.130你在我眼裏是最帥的
閨閣,顧南音挑了一身緋紅色的晚禮裙,一字肩,袖子是木棉花狀的蕾絲,嬌豔中帶著甜美的氣息。
前麵看是中規中矩的款,後麵卻別有洞天。
所以當簾子拉開時,男人眼中閃過的是一瞬的驚豔攖。
她很適合的紅色,而他也喜歡得緊。
就算不化妝,也能襯得人明豔動人。
皮膚白皙細膩,與紅色到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