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

“陸總,它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疼,要不割一半掉?”她媚眼如絲,紅唇微張,吐出來的字眼卻恨不得讓男人弄死她算了。

陸延赫額上青筋微凸,明顯是忍到了幾點。

他的大掌捏著她的下巴,微抬,“割一半掉?”

“嗯!”顧南音眨巴眨巴眼,隻要看她那純真的表情絕不會猜到她在做什麼的。

“能滿足你?”男人語氣微沉。

顧南音不知羞,抽了手出來。那雙晶亮的眸看他,“又不是離了這玩意就活不了了!”

對於她撩撥了一半就停止的行為,男人真的氣得牙癢癢。

顧南音伸手抽了幾張紙巾出來,旋身便起開,將那纖纖十指一根根地擦過去。

她盯著男人那張陰沉的臉,笑得沒有半點形象,“不上不下的感覺如何?”

“很好!”陸延赫撩唇,快速地朝她伸出手去。

她不穩地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卻在此時正好傳來了敲門聲。

顧南音笑得越發得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會帶來什麼後果。

一個屋簷下的,他若要報複,她還不得服服貼貼的?

男人黑著臉,沉著聲,“進來!”

顧南音要起開,但被男人按著腰,沒法動彈。

齊放見狀,也知道自己來得不是時候,立馬放下文件,彙報完工作,便灰溜溜地跑了。

顧南音正在男人心口也沒閑著,落在男人腰上的小手順時針地在畫著圈圈。

等齊放出去後,她紅唇輕撇,“你這裏有花瓶嗎?”

“有,麵前不是有一個?”男人捏了捏她的腰間,別有深意。

顧南音愣了會,才意識到男人這是在罵自己。

不由地冷哼,小手在他的胸`前捶了一拳,“你才花瓶!我問你正經的,我要把花插起來,怎麼的也是我送你的對不對?”

“那在插花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陸延赫輕笑,那股強烈的感覺還沒壓下去。

“還能有什麼事?”她故作無知,大眼上下瞅了瞅,“別鬧了,你還能真把我在你辦公室裏怎麼著啊?”

“陸總,咱們是文明人,文明人自然要做文明的事。”她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

眼波流轉間,淨是挑釁。

“文明人?”男人冷哼,文明人?若他真對她做了點什麼,到她那裏就成了野蠻人了。

“那事就不文明了?那麼文明你打哪裏來?”陸延赫嗤笑,長指點了點她飽滿的唇。

“石頭縫裏蹦出來!”她勾著他的脖子,無厘頭地來了句。

那飛揚的眉角,看上去別有風情。

陸延赫挽唇,直接抱起她,朝著後麵的休息室走去。“你是孫猴子嗎?還石頭縫?”

“錯,我是母猴子!”她的食指抵在男人唇上,笑意一圈圈漾開。“你是公猴子!”

“說自己男人是猴子,你這女人!”陸延赫抱著她進了休息室,長腿一勾帶上了門。

她的身子被男人拋到了柔軟的大床上,猴子?

他壓過來的時候,在她耳旁低笑,“那我們一起來生小猴子吧!”

“沒套不做!”顧南音臉一紅,轉開。

小猴子?他到想得美。

“由不得你!”男人按著她的肩膀,薄唇隨之落下。

☆、125.125你不嫁我還打算嫁誰?

晚餐,兩人去的一間情侶餐廳。

浪漫的氛圍和美味的佳肴,很適合情侶去。

顧南音素白的小手握著晶瑩剔透的高腳杯,微微晃動了幾下,裏麵暗紅色的酒液便隨之漾開。

她已經喝了一點,紅唇泛著異樣的光澤,讓人不禁想一吻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