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要是上手了他有必要來這嗎?
肖嚴就奇怪了,他以為有進一步的進展了,結果那個女人第二天直接閉門不見。
不但連家門都沒讓他進,而且連兒子都不讓他見到。
女人狠心起來,真的無人能敵。
“成,我跟齊放知會一聲。”陸延赫撩唇,看了眼有些興奮起來的肖嚴,潑了盆冷水,“不過,到最後成不成,在你!這追女人啊,切記別盲目,欲擒故縱知道吧?”
聞言,肖嚴嘴角抽了抽。
得了,這貨自個沒正兒八經地談過幾次戀愛,這時候到是教起人來了。
陸延赫推開休息室的門進來,看到那雙倒在床邊的高跟鞋,男人勾唇一笑。
她側身躺在床上,身上也沒蓋被子。原本穿在外麵的那件無袖的牛仔背心脫了丟在一邊。
修身的灰色純棉背心裙穿在她身上襯得她身材姣好。
男人眸色微沉,抬手鬆了掛在脖子上的領帶,又扯開了襯衣最上麵的兩顆扣子,直接躺了上去。
顧南音睡得有些迷糊,隻感覺一具溫熱的身體覆上了她的後背,緊貼著,熟悉的氣息盈入鼻腔。
她有些不舒服,房間內開了空調,25度,但冷不丁地後背貼上了一個溫度高的物體,不可避免地有些熱。
“熱——”
細軟的聲音溢出喉間,軟軟的到顯得有些勾人。
陸延赫聽了,隻覺得耳根子都有些微酥,抬手摟住了她的腰,薄唇貼著她的耳邊,使壞地嗬了一口氣。
顧南音動了動身子,但依舊沒有轉醒。
看著她一直想要逃開的身子,陸延赫撩唇在她的臉上淡淡地吻了一下,方才摟著她沉沉地睡去。
顧南音醒得早,一轉身映入眼簾便是男人那好看的俊臉。
她抬手細細地摩挲了陣,擾得男人有些不悅地蹙眉了,才收了手。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男人突然睜開了眼,那漆黑的眸仿佛是能將人給吸進去了那般,顧南音微微咬唇,麵上有些尷尬。“醒了?”
“嗯——不知道哪裏來的小野貓不停地***擾我,能不醒來嗎?”陸延赫的嗓音裏蘊著笑,戲謔地看她。
顧南音扯了扯嘴角,小手跟著勾上男人的脖子,有些不以為意,“還能哪裏來的?”
“唔,就你這隻小野貓!”陸延赫低了頭,吻了吻她的唇角。
下午一點半,顧南音打了一通電話給顧慶恒確認他會準時到之後,方才從GK離開去的事務所。
到了律所是席司律接待的她。
偌大的會議室內,顧南音安安靜靜地坐著,蔥白的手指翻閱著麵前的協議。
她微垂著眉眼看上去十分地乖順。
席司律在一旁,跟她解釋著要走的這些法律上的程序,她聽得認真。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已經超過約定的時間十分鍾。
顧南音看頻頻地看表,心下不禁狐疑,顧慶恒這是不打算來了?
還未等她打電話,鈴聲不由地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上麵的顯示,黎汐,不由地紅唇一挑,按了接聽。
“南音,你現在在哪裏?你爸爸現在出了車禍在醫院。”黎汐的聲音很急切。
顧南音朝著一邊的席司律看了眼,出車禍?會那麼湊巧?
她問了醫院的地址便掛了電話。
“席律師,我爸出車禍了,我現在得趕過去看看情況,所以這個簽字的事情延後再說!”顧南音起身,不緊不慢地對著席司律道。
她不傻,對顧慶恒已然完全失望了,所以這些事情怕是有待考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