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暖!”沈從安壓低了聲音,他真覺得他可以直接伸手掐死她算了。“你個死女人!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你個死男人,不愛聽可以不聽!”席暖側過了頭,頸子仰得高高的,看上去一副傲嬌的小模樣。
拍賣會結束,顧黎菲去了趟洗手間,鏡子裏邊的女人漂亮而空洞。
瓷白的肌膚,宛如上好溫脂軟玉,含著點點媚意的眸子漾著勾人的神色。
這張臉,美得無可挑剔,但卻偏偏因為身份差了顧南音一大截。
她輕歎了一聲,進了廁所的隔間。
高跟鞋的腳步聲走近,伴隨著一陣奇怪的聲音,顧黎菲心下起疑,抬手去推門,用力地推了幾下。
才猛地發現門被人從外麵關上了,她用力地拍了拍門,徹底地慌了。“喂!外麵有人嗎?快開門!”
沒等她折騰多久,一盆冷水繼而從頭頂倒下來,她躲閃不及被淋了個正著。
嘴裏喝了不少的水,她咳了幾聲,“啊——快給我開門!開門!”
外麵的人漸漸走開,她們的聲音卻清晰地傳入了她的耳中。
“就好好在裏麵呆一晚吧!清醒清醒,這種地方也是她這種身份的人能來的?”
“對啊!人至賤則無敵,不就是那張臉長得好看點嗎?長著一副狐媚子的模樣,整天出來勾引人!要是我是男人啊!這種女人倒貼我都不要”
“哈哈——說的好!”
被關在裏麵的顧黎菲心口一陣發涼,不但身上涼心裏也泛了涼。
身份,身份,每個人都在提醒著她身份這兩個字。
隻是憑什麼?她也是爸爸的女兒,而且爸爸想的是讓她取代了顧南音的位置。
但是怎麼會走到這種地步的?
從酒店裏出來,顧南音直接被男人給塞進了他的那輛阿斯頓馬丁的後座,她還沒來得及坐起身來,陸延赫的身子便直直地壓了上來。
顧南音被他壓在身下,那雙微帶驚慌的眼眸看向他,她動了動唇,“你想幹嘛?”
“乖——”男人將她眼底的驚慌全看在眼裏,抬指捏了捏她的臉頰,“剛才沒親過癮,繼續!”
聞言,顧南音直接鬧了個大紅臉,剛才沒親過癮?
見著男人的唇要壓下來,顧南音伸出手擋在了唇上,黑白分明的眼眸裏滿滿的都是男人的俊顏,“你那麼乖地跟我出來就是因為沒親夠?”
男人微蹙了眉,黑沉的眸裏柔意一點點化開,“不然呢?”
“!!!”
他抬手拉開了她覆在唇上的手,俊臉壓了下來。薄唇吻住她嬌豔的唇瓣,他吻得狠,她唇上是麻麻的痛。
秀致的眉微擰了些,她直接抬手勾著了他的脖子,就算是痛那也是快樂的。
一吻結束,顧南音勾著男人的腰,坐在他的身上。笑容有些狡黠,紅唇湊近了他的耳邊,輕輕嗬著氣,“陸總,你可別在車裏禽.獸啊~”
男人落在她腰間的大掌倏地一用力往下壓去,感受到了那處的熱度,顧南音臉色騰地一變,大罵了一聲變態!
但陸延赫卻是沉沉地笑了,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才叫禽.獸,我要是真禽.獸了,你覺得你還會安然無恙地在這?”
她微微挪了點身子,小手蹭了蹭他的俊臉,“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高抬貴手了?”
“相比於謝謝二字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用實際行動表達。”陸延赫說得曖昧,長指攏了攏她細軟的發絲。“不喜歡那個戒指嗎?”
聞言,她微頓了會,纏上了他的脖子,“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