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綠帽子,他想他的反應也不會這樣,但偏偏是被一隻狗。
陸苑裏。
顧南音坐在沙發上,纖細勻稱的長腿擱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單手支著下巴,明眸晶亮地看著眼前垂眸幫著她認真上藥的男人。
男人那好看的眉峰微微皺著,黑沉的眸光落在她傷口上,節骨分明的長指動作稍微有些生疏,但卻明顯是放輕了動作。
最後的一道工序做完,男人才抬了眼。
怎麼換藥,還是他之前在幫她辦出院的時候特意學的。
否則,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顧南音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眸子晶亮晶亮的,“陸延赫,你真好——”
男人微挑了眉,抬手覆上她的腰,“這句話,沒新意,換個新的!”
“是嗎?”她微蹙了眉,彎著腿,直接攀上了男人的腰。
兩條修長的腿勾著他的腰,她的笑容漾著似水的柔意。“不換,這個好!”
陸延赫沉沉的眸光落在她光裸的腿上,聲音微沉,“傷口不疼了?”
“還是有點疼!”她的手蹭著男人的脖子,“陸延赫,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還使了壞?”
“什麼壞?”他直接托著她的腰,抱著她往大床過去。
黑沉的眸深邃如海,顧南音纏著他,小手扶著他堅毅的輪廓,“如果單單的是蛇的話,她們應該不至於會是這樣吧!衣服都破了,身上還有好多抓痕。你是不是還使了其他的陰招?”
陸延赫看了她一陣,喉頭發沉,“嗯!”
“你怎麼她們了?”顧南音微微仰著頭。
男人撩唇,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抬手撫了撫她的額頭,“你覺得我出手單單是把嚇嚇她們就可以了?”
她搖頭,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微微一壓。
紅唇在他的唇上親了親,軟軟的觸♪感讓人心神微晃,她的指俏皮地在男人的唇上刮過,她輕笑,“當然不可能——”
她雖然對他的了解並沒有很深,但也知道,這個男人出手必然不會那麼簡單。
“陸總出手,不把人弄死也會把人整得半死不活,是不是?”
這點從他對待,那些算計她的人的下場那裏便可以看出來。
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她也成了那些人,他會怎麼對她,這樣狠戾的男人。
陸延赫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眸光落在她精致的小臉上。
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上抬,“嗯?還算及格。”
“及格?”她微微揚唇,撲閃的眸光漾著柔意。“如果有一天,我被你厭倦了,你會不會像對他們那樣對我?”
男人臉上的笑意一僵,“厭倦?”
“是人都有倦怠期,男人這點更嚴重。長時間麵對著同樣一張麵孔,厭倦不是遲早的事嗎?三年之痛,七年之癢。你厭倦了我,我若是纏著你,你也會像對他們那樣對我嗎?”她的指穿梭於他的發間,語氣淡淡的。
“又不乖了是不是?”陸延赫俯下了身,在她的耳邊問道。“說過的一輩子,你當我跟你開玩笑?”
顧南音撇嘴,小腿蹭上了他的腰際,美目流轉,“誰知道呢!”
“又欠教訓了是不是?”男人眯了眼。
“怎麼?你又想打我屁股?”顧南音麵色微變,身子不由地拱了下去,昨天還被打了呢!“陸延赫,我跟你說——我不是你女兒。”
陸延赫輕笑,按住了她亂動的身子,她這麼蹭來蹭去,不蹭出火來就怪了。
“我可生不出你這麼大的女兒來!不過,讓你給我生一個,到可以試試。”
他的語氣曖昧,黑眸微發了沉,顧南音撇了嘴,“你自己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