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到唇瓣就是一大口,完全顧不得嚐出個中滋味來。
而坐在身側的陸延赫,愜意地靠在真皮座椅上,修長的腿緊緊交疊在一起,倨傲中又透著一股玩世不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小東西,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顧南音眯了眼,晶亮的眸子閃著細碎的星光,“叫什麼?”
“暴殄天物!”
“唔——那給你嚐嚐。”顧南音十分大方地將酒杯遞到男人胸`前,裏麵的紅色液體因為她的動作而灑出來了不少。
紅酒不偏不倚地就滴到了男人的褲襠部,黑色的西褲上濡濕了一片。
陸延赫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眯起,大掌捏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
“你是故意的?”
顧南音撇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疼疼疼——輕點!”
她一副醉眼朦朧的模樣,跟她較真,簡直是跟自己過不去。
男人鬆了手,抽了幾張紙巾,剛要去擦。
隻是身旁那兩束視線太過火熱,男人偏頭朝她看去,那小東西懷裏抱著紅酒瓶,撲閃的大眼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某處看,而他那處竟然有抬頭的趨勢。
陸延赫的手生生地就頓在半空,他並不是什麼重欲的男人,但也絕不會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何況是這麼赤摞裸的注視。
“我——”
沒等男人說完,顧南音就扔了紅酒瓶,從男人的手裏搶了紙巾過來。
還剩下的半瓶紅酒灑在深色的地毯上,空氣中瞬間盈滿好聞的酒香味。
“嗚——我幫你擦!剛才對不起哦——”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女人,笑容憨態可掬。
說時遲那是快,男人直接擋住了她伸過來的小手,免去了自己小兄弟遭殃。
醉了的女人哪裏能分辨得那麼多,拗得跟頭牛似得。扒拉著男人的大掌,那雙迅速蓄起水汽的眸子帶著別樣的柔光。
“你欺負人——嗚,人家隻是想幫你擦幹淨。”
陸延赫的臉簡直不能僅僅隻用黑來形容了,大掌緊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拉。
修長好看的長指捏著她小巧精致的下巴,黑沉的眸光深邃了幾分,“小東西,你是真醉了,還是裝的?”
“嘎?”顧南音潤了潤唇瓣,那兩汪清泉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突然癡癡一笑,“你長得真好看!比我那渣男未婚夫好看多了。”
毫無疑問,這個小東西是真醉得不清。
陸延赫無奈,一個喝紅酒都能醉成這樣的女人,是有多笨?
勞斯萊斯其實早就停下,隻是聽著後麵的情況,司機也不敢貿然去打擾。
熄了火,就停在陸苑外。
終於在司機也等著快要哭的時候,後座的車門忽然被推開了。
隻見,陸延赫那修長的身影從後座出來,又半彎著腰去把裏麵那個鬧騰著的小東西給抱出來。
顧南音勾著男人的脖子,笑得傻嗬嗬的。
小手還直往男人麵色不善的俊臉上戳,嘴裏還含糊不清地說著些什麼。讓人很不省心的小東西——
☆、7.007喝醉了的你,竟然這麼喪心病狂
被陸延赫帶回家後,顧南音也沒消停。
嘴上嚷嚷著要酒,男人被鬧得沒法,隻好把酒櫃裏珍藏著的名酒拿出來給她糟蹋。
隻是這小東西明顯是個不識貨的,幾口下肚,直嚷嚷著難喝。
即使是這樣,她還是喝了個酩酊大醉。
翌日,清晨。
顧南音從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