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段(1 / 2)

殺死的人,我為什麼要替他守顧門?”

穀朗搖搖頭,“殺了自己的父親,還能如此氣定神閑,桑知,你真是,真是……”真是什麼,穀朗也說不上來了,因為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言語可以形容桑知的這種行為。

桑知:“我一猜穀惠一醒,你就會知道這些事,是不是很吃驚。誰能想到,我竟然和顧以寧是兄弟,他一出生榮華富貴,穩坐釣魚台,我卻三番五次出生入死,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不過現在就公平了,他現在也是孤家寡人了。”

穀朗:“你接著說。”

桑知繼續下去,“顧宴這輩子,最在乎的無非就是顧以寧和顧門,他死了,我也讓顧以寧嚐嚐失去摯親的痛苦。至於顧門,我被抓算什麼,我要的是顧門整個廢掉。從見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的計劃會進行的很順利,再看到你那個小情人的戒指,我簡直要樂出聲了,也就蕭將那個蠢貨,居然真的信任你。”

穀朗想不到原來桑知竟然是這樣想的,桑知母親的死,改變了他的整個人生,或許這些年就是靠著報仇的信念活著吧,穀朗看著他,安靜等桑知講完,眼看著桑知沉浸在自己報仇成功的筷感中。

穀朗平靜的闡述著自己知道的一切,“顧宴死的時候,身上有兩張逃亡的車票,原本他可以趕在警察去之前,坐提前一班的車走掉的,當時的流水班次眾多,隻要他坐上車,誰都沒辦法確定該封鎖哪條線,但是他沒有。”

桑知臉色微變,但很快控製住自己的神態。

穀朗繼續說,“我以為他是知道你是他的孩子,才會這麼執著的要帶你一起走,原來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是我的母親,前一天再三叮囑顧宴,不管去哪兒都不要丟下桑知,這就是為什麼顧宴的死,對母親打擊這麼大,是她親手把你這個殺人凶手送到了顧宴身邊,是她非要顧宴護著你,帶著你。”

桑知不肯低頭,不肯相信穀朗的話,“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穀朗:“那兩張車票作為物證,法院開庭之日你就會看到,我沒有必要對你撒謊。”

穀朗說完站起身,出了會見室的門,看見司徒騫在門外等他,江山迎麵走過來,身邊還跟著顧以寧。

穀朗看著顧以寧,“你怎麼過來了?許弋知道嗎?”

顧以寧搖搖頭,“不知道,我是偷偷過來的。”

穀朗:“你要進去見見他嗎?”

顧以寧搖搖頭,“原本過來是想去見見的,但是現在想想還是算了,見了也是徒增煩惱。”

中午這頓飯是司徒、穀朗加上顧以寧和許弋一起吃的,原本是要叫上江山的,但是江山看著對麵的兩對情侶,歎了口氣,告辭了!

顧以寧告訴許弋自己和穀朗是遠方親戚,許弋還很詫異,止不住的感歎命運巧妙,穀朗看著顧以寧這般費心的保護許弋的單純,也很欣慰。

顧以寧:“我準備這幾天去許弋家裏,聊一聊我們結婚的事情。”

穀朗點點頭,“是該考慮結婚了。”

許弋看著穀朗,既然是親戚,現在看穀朗也多了一絲親切,“穀隊有喜歡的女孩子嗎?要不要我介紹我的朋友給您。”

這話一出,司徒騫和顧以寧都愣住了,顧以寧清了清嗓子,”咳咳,那個許弋啊,穀朗,穀朗他其實和……”顧以寧也不知道怎麼闡述這件事會更合適。

司徒騫打斷了這個對話,“其實穀朗和一個姑娘正在約會。”

許弋默默的點點頭,內心責怪自己唐突,顧以寧尷尬一笑。

許弋和顧以寧的婚期很快就定了下來,褚藝作為一個自來熟的人,在見過許弋第一麵就硬是和對方打成一片了,雖然是單方麵的。

許弋一直沒有去過酒吧,跟別提蹦迪了,褚藝知道之後,非要拉著她一起去周影新開的酒吧玩,美其名曰為許弋開單身派對,顧以寧不放心把許弋交給這麼個不靠譜的人,勢必要跟來。

再加上穀朗自從結了案還一直沒和周影見過麵,上次見麵還是周影和他一起挖褚藝的‘屍體’那會兒呢。

於是最後就變成了穀朗、司徒騫,加上許弋顧以寧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周影和褚藝經營的酒吧捧場。

周影為他們在二樓留了卡座,一進門穀朗算是領教了,這不是酒吧,這是褚藝的天堂!從裝修風格到舞池設計,估計周影直接放給褚藝了,好一個重金屬奢靡風。

眾人落座,褚藝非要拉著許弋下去玩兒,周影看得出來顧以寧不太放心,索性跟下去,留著三個男士在樓上喝酒。

案件結束之後,司徒騫繼續回了警隊,還是法醫的職位做的順手,但是穀朗拒絕了江山讓他繼續回警隊的提議,顧以寧邀請穀朗去他的公司幫忙,穀朗暫時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