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江哥也開口了,江哥對虎哥說,楠子說他不吃,你就別在那裏硬讓他吃,放在那裏,等他掛完掉瓶餓了,再讓他吃。
虎哥說,也行。
校醫大姐來過兩次,一次是換掉瓶,一次是量體溫,她說我高燒還沒退,然後,又給我開了點藥,讓我吃了後,好好睡一覺,說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校醫大姐叮嚀完就走了。
掛了三瓶水,藥也吃了,可是我的身上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而且還難受的要死,我問虎哥和江哥,我這是怎麼回事?虎哥和江哥也說不出來了所以然來。
我和虎哥、江哥正說話的時候,我們宿舍的門‘砰’一下開了,跟著,吳旗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吳旗輕笑的問道,“錢,好了沒?”說完,點了支煙,坐在了江哥的床上,翹著二郎腿。
虎哥看了眼江哥,然後,從下衣口袋裏掏出錢來。
吳旗旁邊上來一高個男,接過虎哥手裏的錢,遞給了吳旗,吳旗拿著錢點了一下,“操,就他媽才一百塊,中午我他媽怎麼說的?我說二百,二百你聽不懂?是不是還沒打夠啊!”
江哥說,“沒那麼多錢!”
我看見江哥捏緊著拳頭。
“沒錢!”吳旗站了起來,“哼,有沒有錢那是你們的事,二百塊,一個子都不能少。哦不對!應該是三百,還有黃毛的醫療費。”
“三百?”虎哥急了,“我們那來那麼多錢?再說了,為啥要把黃毛的醫療費加在我們身上?”
“黃毛是被床上那個傻逼楠打傷的,你說我不找你們討醫療費找誰討?”吳旗說,“還是那句話,有沒有錢那是你們的事,你們看著辦。”
“那楠子的醫療費誰付?”虎哥說,“你們不能把人做的太絕了、、、。”
“虎子,別跟這些狗日的費話。”江哥攥著拳頭,看著吳旗,“就你手裏那一百快,就那麼多,多餘的沒有,要錢麼有,要命一條,想動手就來,媽的!爺爺倍你。”
“吆喝!有種了。”吳旗笑了,“好好好!這是你們自找的。”說完,吳旗朝著跟他一起進來的兩個人使了下眼色。接著,那兩個人從腰裏抽出兩根鋼管,拿著鋼管和吳旗三人向虎哥和江哥撲了過去,很快五個人就打在了一塊。
我看見,虎哥和江哥分別被鋼管打了好幾下,虎哥和江哥被吳旗三人打倒在地,我想從床上爬起來去幫他們,可是,我沒有辦法動彈,甚至連聲音都沒法喊出來,“吳旗,我操你媽,操你媽、、、”我在心裏罵著。看著虎哥和江哥痛苦的樣子,我的淚順著鬢角流了下來,“虎哥、江哥,阿楠對不起你們,每次都讓你們為我挨打,對不起!對不起、、、”
虎哥和江哥痛苦的悶哼聲,一聲,一聲的傳進我耳裏,我拚盡了全身能用的力氣,被子掉下了床。
可能是我用力太大,身體脫力了,使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了,我看著虎哥和江哥,他們慢慢在我眼前消失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漸漸恢複了意識,看了下虎哥和江哥,他們在床上躺著,看樣子是睡著了,他們太累了。
“虎哥、江哥,阿楠不會再讓你們操心了。”
我輕輕從床上坐了起來,下了床,穿上鞋,拿著衣服出了宿舍。
“欠我的,我要你們統統還回來!”我翹起嘴唇笑了,“就從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