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陳楷突然問道。
“大師可知這世間有極品木雕稱為法器?”一直沒說話的林斌此刻突然開口,欲說話的小五便隻好閉上了嘴巴。
“你是說,此物已成了法器?”陳楷麵色並無甚變化,語氣也十分平靜。
“不錯,而且是極為罕見的上等法器。那日我興致大發,看到此木雕生氣勃勃,無奈隻差兩隻眼睛,便想著順手將其眼睛點上。”林斌回答著陳楷的問題,隨即眼睛放射出不一樣的光芒。
“於是乎,我就見到了我這一生罕見的神跡!就在我點上的那一刻,那龍好像活過來一般。我先是震驚,隨即感到十分興奮。因為想到我此生還有幸碰到這種高人,真是讓人癡狂。木雕成為法器,我也隻在我幼年時碰到過一次,據說那法器還是從南宋傳下的。”
陳楷聽了此話後,起先是感到些許意外,但隨後自己想想這原理,便也覺得自己所雕之物會成為法器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陳楷的木雕手藝是師承墨家,在冥冥中就和世間其他人不同。再加上他天資聰穎,在讀逍遙遊之時便已領悟其逍遙意境,心境已然非凡。所以,他所雕之物必然和這凡物不同。陳楷這樣想,對自己的木雕成法器一事也就不足為怪了。
“陳大師?陳大師?”正在沉思的陳楷被林斌小心翼翼的喊聲喚的終於回過神來。
“啊?”陳楷下意識的問道。
“哦,大師又神遊了麼?”林斌尷尬一笑,隨後打趣繼續說道:“不知您意下如何?”
“林總請再講,剛剛並未聽清。失禮了。”沒有注意聽別人說話的陳楷感到十分抱歉,也向著林斌賠起罪來。
“大師您這樣可是讓我林某過意不去呀。”林斌一麵笑著,一麵向一旁的小五使了個眼色。
小五一下心領神會道:“大師,我家林總和這真龍木雕十分有緣,想出100得之,不知您意下如何?”
陳楷一聽,心中十分高興。但礙於外人在場,不便表露真實情感,便強忍喜意,假裝淡定的答應了。
林斌一看陳楷這態度也十分興奮,心中想著時機已到,便小心翼翼的向陳楷道:“陳大師,實不相瞞,在下還有另一事相求。”
“請講。”陳楷表麵上雲淡風輕,其實心裏麵已經敲鑼打鼓起來,他盼望著林斌和小五快快離開,自己好痛痛快快的大笑一場。
“我林某雖說現在已富可敵國,但終究也是從一個窮小子白手起家的。多少年來,我最不能忘懷的,就是我母親在我多少次失意時給我的愛和鼓勵。”林斌頓了頓,繼續說道:“母親多年來都在老宅居住,但我因老宅年老,不夠穩牢,因此就將老宅拆除,在原來的地上建起了一座三層樓的小別墅,想著母親能住的舒坦點。但……”說到這裏,林斌突然打住了。
“但什麼?”被引的興致勃發的陳楷突然聽到故事被打斷,便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接下來的劇情。
“但自從新的別墅建成後,原本身體康健的母親三天兩頭的犯病。我雇的跟了母親有4年的王姨居然也跑來跟我講她不幹了…因我事業實在忙碌,別無他法,隻得再雇保姆照顧。但前前後後雇了有6個保姆,總是隻待一兩星期就走。最後在逼問下,才知道我的老宅子鬧鬼……”
“我是不大信的,於是放下工作陪了母親一晚。”說到這裏,林斌的瞳孔突然放大,像是受了驚嚇一般,繼續講道:“我也看見了鬼…像是沒有頭一般…當晚我就打了電話找人把我和母親接到我在城裏的家中。”
“第二天,原本昨日還十分虛弱的母親像換了一個人一般的,精神飽滿。我也再次確定,老宅肯定是有鬼了。凶宅不可留,我便想著將老宅轉手賣人。但母親得知此事後,萬般阻攔,甚至還賭氣原搬了回去。當天,我就接到醫院來的電話,說我母親又暈了過去。”
講到此處,林斌的神色變的逐漸暗淡。坐在對麵的陳楷也似乎知道了什麼,陳楷在心中想,無論發生了什麼,自己都要幫幫這個白手起家還不忘母親之恩的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