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人的本質其實都是顏狗,長得好看在很多方麵都有優待,甚至於是在與大眾相悖的性取向上麵。
倒也不是沒有說酸化的,有個油膩的讓沈繪都叫不出名字的男人就說道:“沈繪,你這麼幹可不厚道,社會上本來就男多女少,你們女人還內部消化,讓我們這些打光棍的男人怎麼辦?”
另外一個男人似乎是喝高了,跟著附和道:“要我說你們就是沒嚐過男人的好,我聽陳同飛說這麼多年你連手都沒讓他碰過,要我說啊,你們跟男人睡過就知道了,還是跟男人睡……”
啪——
冷冰冰的飲料直接潑在了後者的臉上。
沈繪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許多,先是對第一個人說道:“就是在動物世界,□□權也是需要競爭的,對於loser來說,就算全世界隻剩下他一個男人,也不會有女人看得上他。”
隨即又看向第二個男人,目光冷了許多,“我聽說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也很爽,要不要我發幾個同□□給你,你去體會一下被男人爆.菊的感覺,說不定性無能的你能在前列腺高.潮裏麵找到快樂呢?”
四周一片寂靜無聲。
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沈繪,直到她轉過頭來,疑惑地望著大家,問道:“你們都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舉辦宴會的陳冬哈哈大笑起來,當著另外兩個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男人給沈繪豎了個大拇指,“不愧是當年我們學校的最佳辯手,時隔多年寶刀未老啊!我們大家一起敬沈繪一杯。”
被沈繪冷嘲熱諷的兩人,掛不住麵子,找了個借口,就匆匆離開。
少了兩個不會看眼色的人後,氣氛一下子熱烈起來。
趙新苗在沈繪的帶領下,也認識了不少的人,她雖然還有些拘謹,但畢竟是一個人跑下過一家店鋪,身上多了幾分沉穩的氣息,即使和這群名校出身,又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許多年的老油條打起交道來,也並未遜色幾分。
很快,就有其他同學的家屬,和她熱烈攀談起來。
像她和沈繪兩人的關係,反倒是最不受這些家屬忌憚的,都說同學會同學會,拆散一對是一對,這些做家屬的,最怕的就是家裏的那口子,在同學會上和哪個舊情人死灰複燃,像沈繪這種情況,他們就完全不擔心。
沈繪一開始還注意著不讓趙新苗喝酒,但氣氛熱鬧起來以後,大家也注意不了那麼多,散會的時候,她才注意到,趙新苗整張臉都是紅的,走路有些搖搖晃晃,笑起來也有幾分迷糊。
她走過去,將人扶起來,聞了聞身上的酒味,問道:“喝了多少?”
趙新苗看見她,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道:“不、不多,就幾杯……”
“幾杯是幾杯?”
“就一二……三四……”
沈繪拿她沒辦法,對其他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接下來的活動我就不參加了,今天忙了一天,我先把人帶回去了。”
其他人都表示體諒,甚至有人主動提議送兩人回家。
沈繪婉拒,道:“我開了車來的,自己開車回去就行,我沒喝酒,能把她帶回家,你們好好玩。”
她倆下了樓,其他同學紛紛覺得沒意思,要求轉戰下一個場子。
一群人坐著電梯到了停車場,有人小小地驚呼一聲,說:“那邊是不是沈繪?”
他們順著目光看過去,就見停車場略有些昏暗的燈光下,沈繪摟著懷裏的女孩,抵在一根支撐用的水泥柱子上,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但從這個角度,能看見沈繪輕輕地笑了笑,笑容寵溺而又有幾分無奈,然後低頭吻上了女孩的嘴唇。
有女同學捂著自己的心口,發花癡道:“啊啊啊……以前我怎麼都沒發現沈繪這麼撩!要是能重生的話,還有陳同飛什麼事情,我一定要把沈繪搶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