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楚昭安望向被魏元溪攬著腰,被迫依偎在男人懷中的蘇樂,斂眸掩去其中的陰沉詭譎。
楚昭安顧忌著腰`腹間的傷口,行走緩慢的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揮了揮手,跪下行禮的眾位大臣才敢起身,忙在自己的位置端正做好。
“開始吧。”
楚昭安盡量不扯動自己傷的緩聲開口,晚宴才算正式開始。
楚昭安下首,蘇樂麵無表情的被魏元溪攬著腰坐下,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麼摟著,宴會上十有八`九的目光是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自己,這讓他感到別扭和煩躁。
一時之間,也顧不得去關注楚昭安接下來將會亮出什麼樣的招數,不得不打起全部精神,應付魏元溪暗地裏越發肆無忌憚的動作。
“手拿出來!”
蘇樂還是沒忍住,僵著身子赤紅著臉,狠狠瞪了魏元溪一眼,小聲叱道。
魏元溪的手此刻正接著身前矮桌的遮擋,將手從他的衣袍下擺探了進去,隻隔著一層薄薄的中衣,不住在他的身上點火。
在蘇樂的耳邊輕笑一聲,魏元溪隻當自己聽不見,依舊故我。
甚至變本加厲的轉而向下,手覆在蘇樂的那處,轉手使上勁兒就是一揉一按一捏。
蘇樂猝不及防,險些驚叫出聲。
若不是他的雙手早已被魏元溪的大手緊緊箍在掌中,動彈不得,這時魏元溪的臉上恐怕早已多處幾道爪印,隻能沉著臉磨牙,隻待有機會下嘴。
魏元溪頓時又是一陣輕笑,他仿佛極享受看到蘇樂的這幅情態。
不過,那些隱隱看過來的視線,卻叫他美妙的心情頓時不那麼爽快。
一個一個狠狠瞪回去,魏元溪也知道這裏到底不是他跟他的昭詡打情罵俏的地方,動作頓時也就收斂了不少,不甚情願的鬆開了蘇樂的兩隻手。
蘇樂總算鬆了一口氣,活動活動手腕,皺著眉不耐的從桌上端起一杯水酒,解恨一般吞了下去。
見他喝掉麵前的酒,魏元溪眉梢一動,卻也注意到上首楚昭安頓時得逞一般的笑。
蓋因他二人都知道,那杯酒裏,是摻了東西的,不過兩人叫青年喝下的目的不同罷了。
楚昭安為的,是羞辱他。
而魏元溪為的,則是得到他。
酒裏的東西發作的極快,蘇樂甚至都沒來得及察覺不妥,兩眼就已經迷離一片,兩頰已經緋紅,情不自禁的就往身旁人的身上貼。
魏元溪從善如流的將青年更加緊密的摟入懷中,寬大的衣擺遮擋住旁人的視線。
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青年炙熱的唇這時正緊貼著他的胸膛,仿佛離了水的魚,嘴巴一張一合,火熱的身體不住的扭動,撩的他心`癢難耐。
而信息終端出於某種不可言說的目的,隻安靜的圍觀,並沒有“喚醒”蘇樂的意思。
楚昭安見那藥業已見效,正要出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引到蘇樂身上,肆意羞辱一番,卻在剛剛張嘴的時候,魏元溪銳利如刀的視線已經射過來。
對方已經抱著懷裏的人起身,卻執著的將人嚴絲合縫的護在袖擺之中,不讓旁人窺視到半分。
隻是楚昭安的位置距離魏元溪極近,位置有居高臨下,還是能夠看出被那藥折磨著的他的兄長,在男人懷中不由自主的扭動的模樣。
突然地,楚昭安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