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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樣煉成的(火影)>
正文 Act1.初為人兄
作者有話要說:千萬不要被本章文藝的正劇基調騙到……
這其實真的是崩壞係的吐槽文來著啊!!!
嘛,既然這一章走正劇風,那咱就狗血地加個背景音樂吧(狂毆)!
在宇智波鼬幼年的記憶裏,天空永遠是頹廢陰霾的灰色。即便在晴朗的天氣裏,四處彌漫的硝煙也會完全遮蔽住太陽的光亮。
那是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降生於第三次忍界大戰期間的鼬,度過了一段壓抑而孤獨的童年。
灰暗的生活中,唯一鮮亮灼目的顏色,就是從死傷者身上流淌下來的血跡。
血色,明明是那樣溫暖而富有張力的色澤,卻昭示著一個個年輕的生命不斷地消逝,化作徘徊於雲端之上的亡靈。
每一天,驚天動地的喊殺聲、撕心裂肺的哭號聲、聲嘶力竭的慘叫聲都在兵器的碰撞聲中彙成一支蒼涼的戰歌,召集著越來越多的人奔赴前線。
鼬的父母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美琴身為上忍,都是拚殺在前線中的一員,於是,那些本該與鼬一同度過的時間,都變成了他們和敵人之間的一場場浴血奮戰。
奔波於戰場上的雙親沒有時間去照顧鼬,隻得將他拜托給族人。鼬在族人家中寄住的這段時間裏,認識了比自己年長幾歲的宇智波止水,和止水的哥哥宇智波帶土。雖然帶土為兄,止水為弟,但這他們給鼬的感覺卻恰好是相反的——作為弟弟的止水有著超出本身年齡的沉著和穩重,反而是作為哥哥的帶土顯得有點迷迷糊糊的,還特別愛哭。
鼬和帶土的接觸並不多,因為身為中忍的帶土一直忙著上戰場和出任務,大多數時間,都是止水陪在他的身邊。
止水是個話不多的人,但是對於鼬,他總是不會吝惜自己的笑容。鼬也把他當做親生哥哥一樣的存在。
然而,當止水得知帶土在神無昆橋戰役中犧牲這件事之後,鼬就再也沒從他的臉上看到過笑容。
鼬很想安慰越來越沉默的止水,可是太過年幼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倒是止水看見他混合著擔心與不知所措的眼神之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頭:“戰爭必將伴隨著死亡,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但是我相信……哥哥是不會白白犧牲的。”
那一天的下午,陽光鮮有的溫和明朗,曬得人恍惚而舒適,遠處戰場上的硝煙、呐喊與血液刺鼻的腥味仿佛漸次疏離,並最終消弭。止水坐在庭院的外廊上,望著灰藍色的天空,跟鼬講了許多關於帶土的事。
——我哥大部分時間都很亂來,可是一旦遇到我的事,他就會變得細心得不可思議……
——即使受了傷疼得不得了,在我麵前,他也會裝作什麼都發生一樣……
——一直以來,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我,比任何人都要照顧我……
——鼬,你知道嗎,忍者守則第25條上規定過:忍者,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表露感情,不表現因傷痛而流淚的心……但是現在,他不在了,我真的……很難過……
鼬注視著止水刻意仰高的側臉,看見一行透明的水漬蔓延下來,在午後的陽光裏發光。
與止水的這次談話,讓鼬深受觸動。
所謂兄長……大概就是這樣的存在吧。
無論在別人眼裏究竟如何,至少在自己所要保護的弟弟麵前,他們永遠都是那麼的強大和溫柔……
將來,如果我有了弟弟,那麼我也想成為這樣的兄長。
時光飛逝。
雖然火之國境內局部還存在著斷斷續續的小型戰爭,但大規模的戰役已漸漸平息。鼬的父母不像以前那樣繁忙了,但還是時不時地要去出任務,鼬仍然暫時寄住在族人家中。
木葉村局勢基本趨於穩定之後,在戰鬥中負傷一直沒時間調理身體的宇智波富嶽,和懷有身孕的宇智波美琴一同住進了醫院。
止水有時會帶著鼬一起去醫院看望他們。
麵對久未謀麵的父母,鼬除了欣喜之外,更多的是覺得窘迫。因為目睹了太多的生死離別,他無法像那些生活在和平溫馨的環境中的孩子那樣,親熱地撲到父母懷中撒嬌,也不會說那些討父母歡心的話,他隻是站在止水的背後,有點拘束地喊道:“父親大人,母親大人……”
富嶽和美琴相視一笑,美琴朝他伸出一隻手:“鼬,這麼多年爸爸媽媽一直沒能好好照顧你,對不起。”
鼬走過去。
鼬想說沒關係,真的沒關係,但是當母親溫熱的手掌落在他的頭發上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鼻子有點發酸,然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也許是與父母分開得太久了,鼬對父親和母親的印象在記憶中形成了一段無法彌補的斷檔。這個斷檔,是在弟弟佐助出生之後,才一點點地銜接上的。
日曆一頁頁翻過,最終定格在7月23日。
“鼬,你弟弟今天出生了,跟我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