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齊理著材料,隨口道:“沒關係,正式考試的時候單選和多選是分開的,時間也會充裕些。”很快被小卷毛撲騰得亂七八糟的老板桌恢複了常態,大少拍拍空出的桌案,比了個請的手勢。

娃娃臉深吸口氣,還是躲不過去啊,紅著臉,褪了褲子趴在桌案上,帶著一副從容就義的表情。

大少忍忍笑,戒尺在少年的屁股上輕輕拍了拍,很善良地說道:“剛剛隻打了瑜瑛二十下,哥一向一視同仁,也不多為難你,腿分開點兒。”

星澈同學微微分開腿,就覺得左邊臀峰被尺子咬了一口,習慣性地咬住了下唇。

戶主又在同一個部位落了四五下尺子,偏過頭看了娃娃臉一眼,伸手解救出少年咬著的嘴唇,捏捏少年的臉,道:“小澈,哥得幫你去去毛病,這樣吧,上次唱過歌了,這次背首詩來聽聽……”

於是星澈同學苦著娃娃臉,開始了斷斷續續的背詩之路,嘶嘶的抽氣聲和尺子聲都混跡其中,被惡霸地主壓迫的小孩兒很可憐兮兮地背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明明有簡短的版本卻不肯用,娃娃臉說到底還是個別扭小孩兒。

然而大少卻絲毫不為所動,在少年的右臀上落下第二十下尺子,製造出與小卷毛同樣的效果之後,淺笑著說:“小澈,瑜瑛對你做什麼了啊,何必背這種詩,他知道了要傷心的?”

星澈同學的娃娃臉上寫滿了鬱悶,剛要直起身,屁股上卻又挨了一下,貫穿了兩個[tún]瓣,少年毫無準備,當場叫了出來。

戶主放下尺子,解釋道:“這下是對某個小孩兒逃避俯臥撐的懲罰。”

娃娃臉委委屈屈地係上褲子,拾起地板上的PSP,又順走了一盒大少桌子上的巧克力,仰頭挺胸地離開了房間。

接下來大少就在書房門邊目睹了這樣的一幕,娃娃臉走到戶主的臥室門口砸門,裏麵傳來小卷毛的聲音:“暗號!”

娃娃臉從容地說道:“致以革命的敬禮。”

接下來小卷毛開了門,握住星澈的手道:“緊緊地握住你的手!同誌,請進!”再次落鎖。

饒是赫連大少心理素質好,看著《紅岩》在自己麵前上演也差點兒吐血,默默地移回書房,訂好辯護詞,順便想想夜宵做點兒什麼,來把兩個弟弟從孜孜不倦的鬥地主抄家行動中解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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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到此結束~~~~

小澈,生日快樂~~)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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