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什麼?”
“齊蓮…還有…”藍可停頓了話,向我看了眼:“還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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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藍可出去了,直到半夜才回來。
出於好奇,我問他去哪了。
“看望你弟弟。”這是他的回答。
“你跟景諾認識?”我可能問了多餘的話。
“是啊。”藍可伸手來捧著我的臉,笑眯眯的說道:“我們是朋友。”
揮開他的手,我有些不悅:“朋友?”
“我跟他哥哥曾經是戀人,你說我跟他能不成為朋友嗎。”
不知為什麼,我隻覺得藍可的話裏帶著絲諷刺。
“景諾神經不太好,我希望你少靠近他。”
“哈哈,聽的話好像我是個危險人物?放心吧,比起你景諾可優秀多了。”藍可故意把優秀倆個字說的重。
不想跟他做無謂的爭論,我選擇了閉嘴。
今夜的月色特別的好。卻意外的涼。
藍可洗了澡就窩被窩裏一動不動了。
他大概已經睡著了吧。
關掉了燈,站在窗前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明明眼眸中的是大又圓的月亮。卻模糊的印著某人哭泣的容顏。
來不及注意哭泣的人是誰,眼眸中又倒映回了月色。
為什麼我總是若有若無的聽見哭聲…
從輕吟轉變成撕心裂肺…
心口湧出一陣強烈的不舒服。反胃的仿佛下一秒就會嘔吐。
這是種什麼感覺…
我是怎麼了…
“沒事吧?”身後的雙手接住了我下滑的身體。
要不是這聲響在耳邊的聲音,我估計已經昏過去。
“突然有點不舒服。”
藍可的手在我額頭上扶了扶:“怎麼發燒了。”
“大概是剛才站門口太久。”
藍可將我扶坐在床,開始在屋裏翻找起來。
“最近天氣有些怪,一會熱一會涼的。大晚上的,你沒事就呆屋裏。”
“還不是因為你大晚上出去。”
“你在屋外等我?”
點了點頭,沒必要遮掩什麼。他出去太久沒回來。我是怕他為齊蓮的事又想不開。
“真開心呢。”藍可拿著翻找出來的藥瓶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那樣不是很像焦急著等丈夫回來的妻子麼。”
“白癡。”拿過他手心的藥丸。懶得跟他說太多。
“呐,秋尋,你為什麼討厭我呢?”藍可突然問道。
“沒有理由。”
“你是真討厭我?”
“…………”明明我的確是討厭他的,卻回答不出口。
“我想要你記起一切。”突然懷抱著我脖子的胳膊不像蒼易然那麼堅實,卻像個孩子般溫柔,隻是用那溫柔的語氣與說出來的話不成比例:“我想要你記起一切,然後傷心…這是我想跟你拋棄我的小小報複。”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卻感覺滿身都是罪孽。”從景諾的出現,到藍可…這種感覺就莫名的伴隨著我。
“你沒有錯,錯的是捉弄著我們的命運。”
“景諾……到底是怎麼瘋掉的?”這個問題隻從那個女人提起後,我一直都在意,隻是不知道該從哪裏去找答案。
“是因為白家的毀滅受了刺激。”
“隻是這樣嗎?”
“隻是這樣。”
“我不相信。”
“我不會騙你…”
“可是有人說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