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現在做的哪些是對的,那些是錯的,而當我終於老死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些,所以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盡力做好每一件事,然後等待著老死;
夏末秋初,清風徐徐吹來,天空萬裏無雲,讓人感覺格外的爽朗,在床上躺了那麼些日子,天生終於有機會走出語蘭的閨樓,嘴裏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望著藍色的天空倒影在湖中的藍色寶石,清脆的鳥鳴聲伴隨著泉水流動,環顧四周,如果說有天堂,那麼也許這裏就是天堂。
“呼,好舒服…啊,”在天生的軟磨硬泡下,終於征得兩個女人的理解,可以到閨樓外放放風,天生身上還是穿著那件惹眼的粉紅色半透明女士睡袍,很明顯這是語蘭的衣服,站在長滿綠草和鮮花的湖邊,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拉開嗓門大聲喊叫。
“喂,混蛋,你幹什麼,你的傷害沒好呢,這裏可是城衛府你鬼叫什麼呀”語蘭走到天生身後,將意見披風蓋在他的身上,看著他身上套的那件粉紅色睡衣,在加上一件披風,看起來整個人不倫不類的,十足搞笑。
“哼,城衛府了不起啊,要不是公子在這我才…不願意多待呢”亞美不放過任何一次挑釁語蘭的機會鄙夷道。
“你說什麼,小丫頭片子,有種你再說一遍”語蘭柳眉一橫,瞪著亞美喊道,心裏極度的憤慨,這裏可是她的閨房,她好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這種地方不是對什麼人都開放的,這丫頭竟然還敢說風涼話。
“哼,本小姐就不說,公子….”亞美頭一扭,不打算搭理語蘭,跑到天生身邊,拉著他的肩膀輕輕搖了搖。
“啊….哈哈….哈哈,今天天氣很不錯啊….哈哈”本來天生極力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亞美倒好硬是要把他拉進兩個女人的戰爭裏,這是何苦呢,你們玩你們的,我玩我的多好啊。
“混蛋,說,你也是這意思?…”語蘭這回可較上勁兒了,走到天生身邊拉著他另一邊的胳膊,質問道,那架勢如果天生敢說一個不中意自己聽的字,立馬扔進湖裏喂魚。
“哈哈….哈哈,怎…怎麼會呢,這裏的風景還是不錯啊,哈哈”天生苦笑著打了一個馬虎眼,他可不願意得罪這兩個女人中的一個,他還受著傷呢,現在正是任人宰割的最好時機,這點我想天生比誰都明白,當然試圖蒙混過關。
“算你識相,告訴你這裏可是我們公主的閨房,城主有令任何男性除了公主未來的爵爺,否則都不能踏足此地,還沒有一個胯下帶把的男人敢靠近這裏,也就是你,換了別人早被暴屍示眾了”說話陰陽怪氣的人是語蘭的切身丫鬟翠兒,言語生猛,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頭,看看這丫頭說話的口氣和語蘭真是一模一樣。
“翠…兒”語蘭一聽到爵爺兩個字嬌羞的瞟了天生一眼,麵紅耳赤。
天生實在無言以對,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他對這個丫鬟的秉性也實在無可奈何,不過對於她這麼多天以來盡心盡力的照顧自己,天生也心存感激,至於爵爺什麼的自己還真不敢應允。
對於天生好像並沒有在亞美麵前否認和她的關係,語蘭顯得十分的滿意,挽著天生的手更是緊了緊一臉幸福。
“喂,你也別想歪了,我們公子才不是你們城衛府的什麼爵爺,別自作多情了,哼”見語蘭那美滋滋的模樣,亞美十分不爽頭一扭調侃道。
“你…小丫頭片子,哼”語蘭也不甘示弱,頭一扭兩人說也不搭理誰,一人拉著一個胳膊,無辜的天生再一次被夾在中間,大有被分屍的架勢,大感哭笑不得。
因為大都一紙莫名其妙的調兵令,商魏府管轄的六千精兵赫然浩浩蕩蕩進駐波恩城,令蘭波一夜如鯁在喉,臥塌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一大早蘭波便火急火燎的感到波恩城會議室,此時的會議室已經擠滿了人,細一看這些可都是城衛軍的精英們,他們也是一夜無眠,誰說不是呢,就好比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正當情到濃時,卻有硬是有人要插一杠子進來,換誰來也得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