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許多回複,我花大把時間去忘記,而有許多記憶,卻是用生命銘記於心。疼過痛過的,相信我不再執著。我會試著堅強,聆聽幸福的喧鬧。心,平靜了,也許終級的一生,幸福都會在路上。
商魏府…
“希兄弟真是對不住你了,你看都怪我,害你招惹下那麼大的麻煩”公子政跟在希斯身後穿過一段走廊,滿臉歉意的說道,相對於以前的稱謂希公子,現在的希兄弟仿佛更顯得有患難見真情的意味。
“嗬嗬,哪裏的話,政兄弟嚴重了”希斯苦笑道,這句兄弟換來的也太不容易了,自己差點把命都搭上了。
“兄弟果然重情義,你放心我公子政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你承我的恩情,兄弟記住了”公子政快步追上希斯兩人並肩走在一起,搭上他的肩膀拍著胸脯說道,至於話中有幾分真,幾分假,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
“哪裏哪裏,那我在這裏就先謝謝你了,政兄弟”希斯一聽公子政的許諾,有戲!!本來這幾日積攢的晦氣,瞬間開朗了許多。
“唉,大家都是兄弟就別那麼見外了”公子政笑著說道。
“兄弟,好好,兄弟兄弟”公子政就那麼隨便給希斯開了一張空頭支票,這家夥就飄飄然開了,根本沒有明白這種空頭的許諾沒有任何的現實意義,也許這就是心理城府之間的差距吧。
“哦,對了兄弟,不知家主這麼匆忙召見我有何要事”公子政斜視了一眼希斯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父親就是很想見見你”希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召見公子政的原因,不過他知道有一點很明確,父親對公子政有異議,很大的異議,但這點他倒沒有大嘴巴說出來。
“哦,是這樣啊”公子政陷入沉思,本來他是打算等麻煩的風聲逐漸小了一點之後再來拜訪艾比蓋,沒想到對方現在倒先要召見自己,這其中肯定有事。
“嗨,別多想了,你之前不是急著想見我父親的嗎,如今我父親主動召見你,難道這不好嗎”希斯拍了一下公子政的肩膀笑道。
“好了,快走吧,別讓我父親久等”
在希斯輕車熟路的帶領下公子政來到一處富麗堂皇的宮殿,豪華,充滿皇家的氣派,處處點綴著代表皇室的金黃色,王座則高高的在高大的台階之上,俯視整個大殿,頗有帝王的氣場。
艾比蓋則身穿一套金黃色的長袍,穩坐在王位上,由上而下俯視著公子政。
“小侄公子政,拜見家主”公子政微微躬下身子,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你就是公子政?”艾比蓋眯著眼睛語氣裏帶有明顯的不快。
“回家主,小侄是公子政”公子政早就見慣了種場麵,表現的倒也不卑不吭,符合他一貫傲氣十足的作風
“啪,好你個公子政,你不要告訴我前幾日發生在商業街的事情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艾比蓋憤怒的拍著王座上鑲嵌的大虎頭雕座,指著公子政喝道。
“嗬嗬,家主請息怒,其實是這樣的小侄在波恩城人生地不熟的,根本就不知道一個平民居然跟光明教會有那麼大的牽連,如果知道當時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希斯少爺幫小侄出頭啊,正所謂不知者不罪,請家主息怒”公子政不慌不忙的解釋道,言語之中說得是滴水不漏。
“哼,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這麼算了嗎,來人,給我押入大牢”艾比蓋陰沉著臉,喝令道。
“是”
“是…”原來艾比蓋早有準備,兩隊護衛推開幾道門從大殿外衝了進來把公子政和他身邊的四個護衛團團圍住。
“父…父親,這不….”如今出現的狀況根本就和希斯心裏想得一點也不一樣讓他急得團團轉。
“怎麼,你打算替他求情”艾比蓋眯一字一字咬著牙說道。
“兒…兒臣不敢”希斯低下頭,退到了一旁。
“家主,如果你想治我的罪小侄甘願受罰,不過你要考慮清楚了,我是帶著父皇很大的誠意來拜訪您的,俗話說得好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現在您把我抓起來,家主就不怕開啟兩軍的戰端嗎”公子政不慌不忙緩緩的為艾比蓋分明了一下事情的後果。
“哼,你在威脅我,別以為我不敢”艾比蓋冷笑了一下,盯著公子政說道。
“小侄不敢,如果家主執意要小侄的命,那何不花一炷香的時間來聽聽我父皇的誠意呢,我想家主不會那麼吝嗇這點時間吧”公子政臉上毫無懼色,好像就是看準了艾比蓋不會威脅到他的生命一般。
“哼,憑你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來,說”艾比蓋倚靠在王位上,這裏可是戒備森嚴的商魏府,若是吃不定這麼個毛頭小子,那豈不是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家主先過目過目我父皇讓小侄帶過來送給家主的見麵禮”
“來人,呈上來”公子政微微側過頭示意了一下身邊的護衛,也惹得身旁艾比蓋的士兵們一陣緊張,又逼近了他們一步,以防萬一。
得到公子政的吩咐,貼身護衛從鬥篷下取出一個長長的錦盒,除了樣式看上去比較沉穩,古樸,錦盒上貼著兩道封印符咒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