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喜歡他了,少,少臭美了”語蘭毫無底氣的矢口否認。
“哦,原來你不喜歡我們公子啊,那太好了,我現在就告訴他去”亞美裝出一個驚訝的表情好笑道,說著作勢就要起身去找天生。
“哎哎哎,你你,你幹什麼呀,我,我喜不喜歡他,關你什麼事啊”語蘭見亞美的動作,頓時慌了,噌的一下,緊緊的拉著亞美的玉臂,狡辯的聲音卻越說越小。
“當然有關係啦,你若是不喜歡我們公子,就別讓公子誤會了嘛,女孩子的名聲是很重要的哦”亞美打算繼續惡搞害羞的語蘭,還越玩越起勁了。
“我…我…”平時看起來彪悍無比的語蘭這時候卻知道矜持了,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哎呀,你就別勉強了,我去跟公子說讓他別誤會”亞美順勢扒開語蘭的手,就要往前衝。
“我喜歡,我喜歡啊”語蘭真是要急哭了,見亞美掙脫了自己,心裏的底線徹底崩潰了,管它矜持啊,害羞啊之類的,不顧形象大聲的喊叫起來,而後麵對父親以及所有人那好奇異樣的目光時,雙手捂住通紅的臉蛋趴在天生的小木床上扭捏。
“額,這是做什麼,莫名其妙”天生被語蘭這突然的鬼叫聲,嚇了一大跳,轉過頭用眼神對著亞美示意道,不過得到的確是後者無情的一記白眼。
“哎,這傻丫頭….”蘭波比誰都了解自己女兒那隱藏在美麗彪悍外表下近乎單純的思想,知道她鐵定是又在耍寶了,無奈的搖搖頭。
“跟我來,我有話要跟你說”蘭波站了起來,寬大的袖袍一揚,率先走了出去,天生隻好跟在後麵兩人單獨繞到屋子後麵的竹林內,看看在風中搖曳的竹子。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少年就像現在的你一樣,充滿青春,朝氣,活力,但也伴隨著貧窮,饑餓,一次偶然的機會,少年在打獵中無意間救下了一個重傷的女子,女子被救下時已經奄奄一息,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後來少年用盡了全力,才勉強救活了她,又經過半年左右的調養,女子漸漸恢複了元氣。
女子叫語心柔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柔弱的她是多麼惹人憐愛,和心柔在一起的那一年是少年有生以來最最快樂的日子,沒有煩惱,沒有世俗的目光,有吃一起吃,冷了給對方一個擁抱,但好景不長,心柔的家人很快的找到了她,並將她帶回了家族,少年本以為今生今世不可能再見到心柔了,自此意誌消沉,一蹶不振,誰知不久之後心柔在家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跑了出來,跟著少年私定了終生,兩人跑啊跑啊跑,不知道跑了多遠,也不知道跑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會被了回來,狠狠的打一頓,直到後來心柔懷上了少年的骨肉,家族的人怕敗壞了門風,將她逐出了家族,這對苦命的鴛鴦才最終在一起,生活是艱辛的,很苦,很累,吃不飽,穿不暖,一年以後心柔為少年生下了一個女兒,就這樣又過了一年,趕上了招兵,少年在心柔那不舍,挽留中踏上了征程,十年生死兩茫茫,當少年帶著一世榮華回到令他魂牽夢繞的故鄉時,等待他的卻是一座長滿枯草的孤墳。在少年出征的第五年,心柔便心力憔悴,最後盼不來情郎的最後一麵,含恨而死,留下年幼的女兒流浪為生,直到少年歸來,從那之後少年便沒有再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對他來說他的心在心柔死去的那一刻也徹底的消亡了。”
蘭波緩緩的講完一個令人悲傷的故事,臉上的落寞神色深深的感染天生。
“也許那位名叫心柔的女子要的並不是一世的榮華富貴,她所想要的隻有少年對她的愛”天生對蘭波認真的說道。
“是啊,她不是要榮華富貴,她隻想要少年的愛”蘭波轉過頭盯著天生若有所指的說道。
“不好,上當了”天生一對上蘭波那閃著未知光芒的眼睛,失聲驚呼。
“天生,我不會去強迫幹涉你和蘭兒的事情,也不會要你們怎麼樣怎麼樣,但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傷害蘭兒,她是個善良,苦命,單純的孩子”蘭波說到語蘭的時候嘴角永遠都是掛著那欣慰的笑容。
“蘭伯伯,我”天生為難道。
“好了,就這樣吧,至於你想怎麼做,那得要靠你自己了,你們都還年輕,很多事情並不是你們所想的那般難以理解”蘭波搶在天生開口之前笑著說道。
“還有冷氣機的事情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你也不用畏畏縮縮的,慕青衣跟我算是老相識了,哎!公務纏身,本城主要先回去了,我說的話你自己琢磨琢磨,蘭兒就麻煩你送回城主府了”蘭波拍拍天生的肩膀,留下依然還在發愣的天生在護衛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貧庫區
“城主他到底什麼意思啊,是我說得不夠明白,或是他不夠明白”天生望著遠去的蘭波,擾擾頭,回想了一遍他們談話的經過還是沒能明白蘭波的意思。
“嘿嘿,天生,城主跟你說什麼呢,神秘兮兮的”幻蓮走到天生跟前八卦道。
“沒什麼….”
“喂,喂,都是兄弟,告訴我會死啊你”幻蓮指著天生的後背不滿的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