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他看出來陳旭的恐怖,所以才不敢坐在一輛車裏麵,早就躲的遠遠的了,隻剩幾個冤大頭在這裏抗著。
兩名士兵隻感覺蛋蛋的憂傷劃過大腿,簡直是欲哭有淚流不出。
這兩名士兵的的臉上都寫著同樣的兩個字,一邊臉上寫著悲,另外的臉上寫著催,加在一起就是悲催。
陳旭明知道後邊兩名士兵是什麼臉色,他依舊樂此不疲的彈著煙灰,整包煙短短十分鍾就少了一半,大多數煙灰都落在了兩名士兵的臉上。
陳旭惡心人的手法越來越純熟,令兩名軍官,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借口來處罰他,隻能苦逼著一張臉,繼續的忍受。
軍車出了天京市市區,直接一掉頭紮進了山裏,顛簸的走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把陳旭的屁股都顛簸成了八半,終於才看見了軍區的所在。
對於軍區,陳旭並不陌生,曾經也打了幾次交道,車停了下來,陳旭在車上跳了下來,打亮著麵前的軍區,和他以前所見的隻是略有些區別,其餘的還真是沒有什麼兩樣,沒有華麗,隻有嚴肅的軍旅氣息。
在陳旭跳下車來之後,坐在他身後的那兩名士兵也隨之跳了下來。
回頭一看,陳旭的身體猛然的向後一跳,眼睛之中帶著一種異樣的光芒:“我靠,哪裏來的妖怪!”
不止陳旭一個人錯愕,在另外一輛車走出來的淩平也下了一跳,眉頭緊蹙一臉的陰沉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臉是怎麼弄的?”
四周很多戰友的圍觀,讓這兩名士兵都有些詫異,怎麼了?什麼怎麼了?什麼臉是怎麼弄的?
在包中取出一麵小鏡子,兩兄弟照一照,趕緊的向後退一步,鏡子也脫手而飛,掉在了地上,摔能八半。
“妖怪!”
兩名士兵在鏡子之中看見了什麼,他們看見了兩個臉上貼著一層灰色,就好像在煤堆裏剛爬出來的一樣,怪異物種。
兩個字,讓四周的所有軍人都是一臉的鄙夷之色,還妖怪,你們兩個就是妖怪。
這一切的源頭都是陳旭,這貨把一包香煙都抽了,煙灰卻全部落在了兩名士兵的臉上,才變成了這幅在煤堆裏出生的模樣。
黑著臉,淩平並沒有理會這兩名士兵,而是領命其他兩名軍官,把陳旭帶進軍隊之中去。
軍營是沒有什麼可參觀的,尤其是這麼晚,所有的士兵軍人都以熄燈睡覺,整個軍營一片寂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陳旭就像大爺一般跟著淩平走進了軍營,那雙手背到背後,仰麵朝天,邁著八字步,根本就不像被抓進來的,被當成大爺請進來的。
孫子到哪裏都是孫子,大爺到哪裏都是大爺。
不管走到哪裏,陳旭都是一副大爺的模樣,管這裏是什麼地方,你是幹什麼,不屌你就是不屌你,誰都跟欠他八百萬一樣,得爬在地上裝孫子。
進了軍營,在陳旭的臉上並沒有看出什麼擔驚受怕的神色,因為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也沒有什麼可害怕的。
以現在這種情況,陳旭可以說想離開,哪個能攔的住他,是前邊的營長淩平,還是後邊的兩名士兵。
都不能,那陳旭可有什麼好擔心的。
左繞又繞,終於在一座五層高的大樓前停了下來,淩平神色嚴肅的看著陳旭走了進去,上了三樓走進一個小房間之中。
走進房間,陳旭用眼睛四周的掃了掃,發現這個房間比較空曠,除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之外,還有一個像似檔案櫃的櫃子立在那裏,就在無他物了。
“審訊室?”陳旭的神色有些木然:“帶我來這來幹什麼?不會大費周章就是為了審訊我一頓吧?”
想不通,想不通,陳旭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身後的兩名士兵駕著陳旭的兩隻胳膊,死死的壓在了座位上,而淩平坐在對方取出一個文檔,好像準備審訊陳旭。
左右看了兩名士兵一眼,陳旭沒有動,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不是他反抗不了,而是想看看淩平究竟在打什麼注意。
“陳旭,既然跟我們回到了軍營,那心裏就不要想著逃跑,或者我們不敢對你怎麼樣?有些事情還是老實的交待,對你有好處。”淩平一臉的冷漠,沉聲說道。
“嗬!”陳旭冷笑了一聲,打趣道:“營長同誌,你們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抓來,不會就是為了審訊我吧?這貌似是警察的工作,你們有點搶飯碗的嫌疑,人家警察局肯定會不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