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知道是維基後,心中的大石瞬間放了下來。
維基不可能擾亂我們的計劃,相反的,隻會讓泰倫加速走向滅亡。
索菲公爵不會違逆陛下的意誌,自然也就不會幹涉貝拉婆婆的任務,而身為索菲公爵的智臣,當然就更不會違反其主上的命令。
就算維基真的想破壞我們的計劃,那也隻會給泰倫添亂,並不是說身為橙袍的維基無法幫上忙,而是眼下的局麵,隻會讓她越幫越忙…
她的舉動很可能會讓泰倫以為有索菲公爵的支持,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繼續借錢,就算維基冷眼旁觀,隻是去探查一下洛克水運的情勢,也會讓泰倫有其他的聯想。
這不代表我輕視維基。
橙袍智者是經過一係列的經驗累積和多重曆練才能晉階的才智之士,不過維基能夠扭轉情勢的手段根本無法發揮,因為最重要的關鍵早就已經確立,那就是泰倫跟我們借的五萬枚金幣。
就算是索菲公爵親臨,也隻能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除了想盡辦法籌到那五萬枚金幣外,其他都是空談。
而市場上絕大部分的金幣除了在柴爾德商會的金庫裏外,便幾乎全都在我們手中了…
掃除心中憂慮的我,終於可以放心的等待。
等待著洛克水運逐漸瓦解的一天。
“少主,加把勁!”
“嘿!”
刀劍相撞,星火飛濺。
冬日的低溫無法抵擋我身上的熾熱,大量運動所流下的汗水,在室外冒起一陣陣白煙。
我看著對麵的柯利佛德,手持雙刀的他,氣喘籲籲的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周圍的護衛則不停的喧囂,有的在替我打氣,有的則是勸柯利佛德趕緊投降。
柯利佛德是跟我們到境外回來後,僅存的九位白鎧之一,也是亞諾曼的家族騎士。而在經過那次探險後,不管他們原本是獨眼的手下,還是我們家族派來支持的護衛,九位白鎧就直接編成了一隊,並由格納率領。
另外原本留在鎮上供艾布納差遣的騎士,則繼續交由艾布納統領,好方便他繼續偵查洛克水運的任務。
入冬以來,我也學起伯爵,把自己關在臨江旅舍,整天和護衛對練,晚上努力冥想,試著把元素之力的存量繼續擴充。
而我也發現,如果我不動用法術,可以連敗三位白鎧護衛,若魔武同時施展,隻有格納可以擋下我的進攻,但也擋不了太久。
至於眼前的柯利佛德,則是我今天對練的第三位白鎧。
“哈!”柯利佛德吐口氣,裂嘴一笑,舉起雙刀,朝我逼來。
“嘿…”我也迎了上去,小腿發勁,全力突刺。
刀劍交錯,雙刀翻滾,我側翻避開左刀,直刺的長劍卻被右刀給擋開,金屬碰撞的聲響引起一旁眾人的喝彩,不理會他們的叫鬧,我和柯利佛德雙眸緊盯彼此,接著迅速退後。
同樣身為白鎧,我接受的是學院的教育,而護衛們則是直接被亞諾曼騎士團招募進去的領地子民。
兩者所學當然有所不同。
這也造成了我可以連續挑戰他們三人的緣故…
學院教授的是有係統的肌力訓練和固定招式反複淬煉,而騎士團則是由隊長帶領隊員進行訓練,他們學的是兩兩對練和團體默契;學院要我們體會五行之力,感悟自身與外在的波動,騎士團則要奉命行事,學習服從,並以保衛為主;學院讓我們決鬥、配對和鬥智,騎士團不顧個體,一切以整體效率觀之。
如此不同的訓練方式下,一對一的對練,我可以擊倒他們而遊刃有餘,但若是二對二或團體對團體,學院教出來的隨從將不是他們的對手,那就更不用講二對一或是三對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