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寒冷,讓整個屋子的黑暗,成為了那抹紅色的陪襯。

“是嗎?”理事長的臉上居然表現出了一點失望的神情,“我以為玖蘭宿舍長真的找到錐生同學了呢,優姬和我都是那麼的擔心錐生同學和想念錐生同學,其實,有時候,錐生同學真的是一位……”理事長停頓了一下,嘴角帶著笑容,

“好騎士呢。”

同樣,也是個好孩子,不會喊痛的……好孩子。

“可是,他不配做一個騎士。”玖蘭樞嘴角的笑容一瞬間消失了,“因為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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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你在心疼嗎?”紅瑪利亞,不對,應該是緋櫻閑,她現在已經完全換回了自己的身體,穿著映著粉色櫻花的白色和服,長長的淡紫色近乎銀色的頭發直直地垂到了腰際,那雙淡紅色的眼睛微微地眯起。

“沒有,閑大人。”

那塊銀色麵具後的臉,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眼神的波動已經足夠地暴露了錐生一縷的心情,他現在的心情,很慌張,可是,是不是心疼,他不知道,他隻知道,他現在,似乎對哥哥,沒有那麼的恨了。

哥……哥,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叫過這兩個字了……

“嗬嗬,你不說我也知道。”緋櫻閑嘴角帶著似乎是漫不經心的微笑,她看著窗外的景致,低低地笑了一下,然後,狀似不在意地說:“真沒想到,ZERO現在的身份居然是這樣的,這算是逃避嗎?居然不記得了,那些光輝的記憶呢。”

“玖蘭樞,好像很關心他的樣子。

而且,他身上的氣息,絕對不會僅僅隻是一個‘Lever E’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好玩了,他們將琉璃碎送給了零,玖蘭樞也將那枚他視若珍寶的瑪瑙翠戴在了零的耳朵上,就連更姬……居然也將那滴守護的天使水晶淚融入到了零的心髒中,

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呢。”

說到這裏,緋櫻閑皺了皺眉頭,她現在還不清楚著三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這背後,一定有著一個驚人的秘密,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定是更姬守了很久的秘密,能夠讓更姬上心的事情,全世界好像都沒有幾件,難道是……

不可能!緋櫻閑再想到那個人的時候立馬否決了這個可能性,已經不存在的人,怎麼可能呢,一定不可能的,怎麼可能還存在著呢,若是還存在著,也不可能和零有關係,隻是……一切的可能性都指向了那個人,那個,讓自己心痛的人。

“一縷,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壓下心中的浮躁和爭論,緋櫻閑做了一個決定。

“是。”錐生一縷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疑惑的感情,但是掩蓋的深,不仔細聽,是聽不出的。

“我要你……”緋櫻閑看著窗外的黃昏,“轉學到冰帝,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身份。”

緋櫻閑在轉過頭來看錐生一縷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頭:“不過,你的發色和眼睛顏色一定要是全黑的,這樣,才會讓他們疑惑起來,這是一場競技的遊戲,如果我們輸了,就會落入萬劫不複之地,所以,你必須完成這個任務,至於以後的事情,我會一步步地告訴你的。”

雖然很疑惑閑大人的做法,但是錐生一縷從來不會拒絕閑大人的要求:“是。”

這是一場競技,我們,玩一場遊戲吧。

緋櫻閑慢慢闔上眼睛,嘴角還是帶著淺淺的笑,隻可惜沒了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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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姬的房間。

聽著外麵女生聒噪的聲音,更姬的眉頭微微皺起,但是很快就在看到夕陽的那一瞬間消失掉了,她雲淡風輕地說:“緋櫻閑,你終於按耐不住了嗎?看來,你的反應能力,果然不能夠低估。”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無意識的低喃一般。

“看來,我也要做出行動了,這場遊戲,誰也不會成為最後的贏家,但是,我一定會是第一個站在終點線前的那個,為了更姬從見到岸大人第一天就獻上了自己的生命和忠誠,更姬,不會輸。”這個堅定的信念,可怕的女人,為了一個誓言,做出了這麼可怕的決定。

看來,未來的路還很不好走,大家,都像是陷入了一場競技的遊戲,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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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弦歌的耳邊縈繞著的是古典的音樂,就像是戀人深情的低喃在耳邊環繞著,柔和,唯美。

突然,心髒傳來一陣刺痛的感覺,木弦歌皺起了眉頭,咬緊了下唇,那感覺就像是受了詛咒一般,一波波的刺痛向四周擴散開去,為什麼,最近總是有奇怪的事情在自己的身邊發生,就像是一種不詳的預兆一般,難道老天還嫌最近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還不夠奇怪嗎?

木弦歌坐下來,耳邊的音樂似乎消失掉了,變成了低沉的笑聲,一直消散不去。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那杯白石藏之介端給他的果汁,伸出手死死地握住杯子,那放了冰塊的飲料的冰冷觸♪感從他的指尖傳開去,他閉上眼睛,將杯中的果汁一飲而盡,那冰冷從他的食道一直往下,直到腹中的冰冷盤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