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眼看追不到風神太一這個老家夥,心裏又記掛著曉雲她們的安全,隻好轉身分開眾人到了裏麵。
曉雲和左大小姐別看都是柔柔弱弱的水靈萌妹,可一旦真的動手,那絕對是女暴龍級別的,當初在未名湖畔,就連未成魔的武煙川對上也占不到半點便宜。
至於李劍飛,三人中實力最弱,不過也隻是相差一線而已,手裏長劍雖然隻是道具,可落在他手裏卻也有了莫大殺傷力,正同兩個手持激光劍的黑西裝打的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我轉回身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魁梧中年人,這人並不同其他人一樣握著激光劍,而是赤手空拳同曉雲打在一起,此人武功修為最起碼已經在暗勁上層,出拳時候已經悄然無聲,可力道卻是極大,他每一拳落下都逼的曉雲後退一步,不敢硬接。
“曉雲退開。”縱身上前替下曉雲,一拳轟出和魁梧中年人打來的拳頭碰在一處。
“哢嚓!”
魁梧中年人整條手臂一僵,隨即破開肉綻,鮮血噴流中一條臂骨斷成三截刺破皮肉支了出來。
“啊!”中年人一聲慘叫向後踉蹌退開,立馬一左一右有兩個手持激光劍的黑西裝堵上,與此同時,我看到從大廳外又用盡幾十人,都是一身和服,頭係白綢,手握長刀的扶桑人。
衝進來也不多說,凡是擋道或者閃的慢上一點點的都是一刀砍過,鮮血迸流,慘叫聲此起彼伏,殘肢斷臂紛飛,這夥人絲毫沒有停滯,直奔舞台上衝來。
先前雖然出手重傷劍晨,可我那是因為他先動手砍殺了那個倒黴的小鬼子,我就說是正當防衛別人也不能說我什麼,可對於其他人我還是秉承胖子的話,隻要不出人命一切好商量的原則,所以下手也都留了三分力,打傷不打死,可眼看這幫扶桑小鬼子實在是橫行無忌,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持刀行凶,莫非他們以為如今的華夏七八十年前的華夏不成?百姓如螻蟻,可以任其砍殺?這裏不是南京,我們也不是那些沒有骨頭的漢奸走狗。
掌中瀝泉槍如同標槍,直接扔了出去,正中一個留著光頭的小鬼子,前後洞穿直接把他釘在地上。
扔出瀝泉槍的同時,我這心中翻滾的殺意不再抑製,瞬間白眼珠起紅線,血灌瞳仁,人如大鵬直接跳了下去,抓住衝到眼前的一個小鬼子,雙手一扭,哢嚓一聲這人的腦袋就生生轉到背後。
一腳將屍體踹了出去,將緊跟其後的兩個凶徒撞得一連串做了滾地的軲轆,還沒等他們從地上站起來,就覺得勁風撲麵而過,眼前好像一道人影衝過後就是一片慢慢蔓延的血紅,這是他們最後看到的,然後就是無邊無際的永恒黑暗。
被拍碎頭蓋骨的小鬼子軟軟如一灘爛泥倒在地上,眼耳口鼻七竅流血,整顆腦袋都扁了。
“你敢殺人!”先前看到的那個短發小太妹手橫長刀對我怒目而視,手中長刀點指著我鼻尖,一副我罪大惡極不可饒恕的表情。
“你們也能叫人?說你們是禽獸都侮辱了禽獸這兩個字。”對於這種女人根本說不上什麼憐香惜玉,這種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家夥,將自己的命看的比天下還重,把別人的性命看的不如草芥的人渣,簡直是不要太讓人討厭。
一道白光閃過,然後她的整個世界都顛倒了,人頭緩緩滑落下來,好像個皮球軲轆在地上,嘴巴一張一合的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很可惜她再也說不出來了。
一旁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男人是怎麼可能用雙掌夾住別人的刀,再用別人的刀割掉別人的頭的,這還是人嗎?
人的凶殘隻對於弱者,當我真的亮出爪牙的時候,剛剛那幫氣勢洶洶的殺星竟然麵對我後退了,幾十人收縮成一列,將大廳門口擋住,不時響起嘰裏咕嚕的扶桑話,我聽不懂,也懶得聽懂。
瀝泉槍前點指著正中被人護在當中的頭目,“放下武器能留下一條小命,負隅頑抗死路一條!”
也不知道這幫人是真沒聽懂,還是聽懂了裝沒聽懂,反正是一個人都沒有放下自己的長刀,反而緊了緊手掌,將長刀握的更緊。
“張煬,別殺了,他們是外國人,殺了他們就算是胖子也保不住你!”左大小姐手提青竹竿從後麵趕上來拉住了正要前衝的我,壓低聲音勸我,不過此時的我已經怒極,別說是她左山靄左大小姐,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我,一掄胳膊甩開左大小姐的手,“這裏是華夏,他們應該懂得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