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修行者!”那個喝醉的年輕人當時眼珠子就瞪圓了,神智清醒過來,雙臂一展推開了擋在眼前保護的兩個黑西裝,扭了兩下手腕向我走了過來,直到我倆距離不到三米才站住,“哈哈,我就說這麼大的餘杭大學怎麼可能一個修行者都沒有,劍晨那個白癡非要去找什麼民間高手,這不就有一個嗎?喂,你叫什麼名字,一會兒你死了我好把你的名字寫在我的旌旗上,也算是你的一份光榮。”
“小子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有病的話我這有藥。”掄了兩下手裏的激光劍,感覺也就那麼回事兒,太輕了,根本不趁手,把劍刃收回別在口袋裏,斜眼看著眼前裝逼的年輕人,手指彈了兩下,對他勾了勾,“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直接來吧。”
“你會為你的狂妄而後悔的。”年輕人右掌在自己頭頂心一拍,一團黑氣從他天靈蓋中衝了出來,在頭頂半尺高度漂浮不定,一時變成一張猙獰鬼臉,一會兒又成了一個身段婀娜的袖珍美人,變化無常,短短兩三次呼吸的功夫就已經變化六次之多,年輕人伸手一招,一股黑氣落下被他握在掌中,化作一柄通體漆黑的扶桑武士刀,刀刃狹長帶有一點點弧度,被年輕人握在手裏,一連串碎步前衝,一刀斜斜劈了下來。
不躲不閃,兩根手指穩穩夾住劈落下來的劍刃,右手一拳砸在年輕人胸前,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年輕人頭頂那團黑氣竟然如同事先有所感應一樣,在我拳頭砸在他身上瞬間衝來擋在他身前,化作一張猙獰鬼臉,滿是黑煙翻滾的血盆大口張開,一口咬住我的拳頭就是猛的撕咬,恨不得要將我整個人都撕碎了才解恨。
“你還差的太多。”右拳根本沒有分毫停滯,直接一拳洞穿鬼臉,重重砸在那團翻滾不定的黑氣上,其中傳出一聲令人捂耳的淒厲鬼叫,隨之四散崩潰,那年輕人也軟趴趴自己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一口口黑血從嘴裏吐出來,就連眼睛、耳朵裏也有鮮血滲出。
“少主!”為首魁梧中年人本來想要出手阻攔,可他這少主向來說一不二,根本不會聽他所說,另外竟是他對自家少主實力的信任,從我身上他感覺不到一絲危險氣息,想來就算是修煉者也不會是什麼厲害角色,所以他決定讓少主曆練一下手段,結果他發現自己看走眼了,等想要出手替下少主時,還是晚了一步,他隻能衝上來搶回了年輕人,從懷裏摸出一個白瓷葫蘆,湊到年輕人嘴邊就往裏麵灌。
其實就算他不搶我也不會再動手,雖然從本心上來說我真的很想斬草除根,可理智告訴我絕不能那麼做,最起碼不能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做,看著喝下藥水幽幽醒轉過來的年輕人聳下肩膀,調侃道,“你不是還想把我的名字寫在你那什麼狗屁旌旗上嗎?我靠你還是把你自己的名字寫在自己骨灰盒上吧!”
“八格牙路!”年輕人氣急,竟然一張嘴老家話都出來了,伸手從魁梧中年人懷裏就摸出一把手槍,指著我的鼻子一陣冷笑。
突然拔槍這下把我身後看熱鬧的眾人都嚇住了,畢竟我國對於槍支的管理十分嚴格,就算是這裏學生大多家世非凡,對於槍的恐懼還是很深的。
“你了不起啊,不過越了不起的人踩在腳下的時候就越爽,小子,不想被槍崩了就乖乖給我跪下磕頭,喊我三聲爺爺…啊!”一臉瘋狂的年輕人話還沒有說完就是一聲慘叫,那把手槍已經掉落在地上,整個槍身完全變形,年輕人握著槍的手指也都以一種恐怖的角度扭曲,一看就知道那幾根手指算是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