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像電線短路的保險絲一樣燒斷了。不過現下鄭英銘也顧不得什麼了,將已經腿軟的楚沛半摟半抱著扔進車裏,一路狂飆回到自己公寓,好像還闖了幾個紅燈。才剛進門楚沛還在脫鞋子,鄭英銘就像急?色?鬼似的把人壓在門上,先吻個夠,然後直接把人丟到沙發上扒光。
楚沛一開始還存著和鄭英銘別苗頭的念頭,可是畢竟有好幾十年沒碰過人,技巧早就生疏了,而且也沒有和男人的經驗,哪裏夠得上經驗豐富的鄭英銘的進攻,頭昏腦脹的躺倒在沙發上任人擺布,隻能隨著鄭英銘的動作時不時的被逼出幾聲豔麗的喘熄。
鄭英銘看著楚沛這個長期不鍛煉沒有一點肌肉毫無美感的白斬雞身材,卻覺得欲?火?焚?身,苦笑一聲,自己果然陷進去了。不過,這又怎麼樣,他心甘情願被這個人俘虜。低下頭咬咬楚沛微微鼓起的小肚腩,耳邊是楚沛氣急敗壞的低喃,平時清爽的聲線現在已經暗啞的不成樣子,沒有女人的嬌柔,卻也讓鄭英銘心生憐惜。
他放慢動作,慢慢的撫摸著楚沛保養良好的象牙白肌膚,湊到楚沛耳邊。“別害怕,我會慢慢來,不會弄疼你了。”
楚沛被耳邊的熱氣弄得脊背一陣顫唞,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沙發狹小的空間讓楚沛非常難受,他忍不住將手環上鄭英銘的肩膀,低聲請求:“去床上……”
可憐的鄭英銘先是被楚沛近乎邀請的姿態惹得全身一熱,又被他默認事態發展的話語迷惑了心智,差點就立刻上了再說,還好最後一絲理智還在,知道楚沛是在這裏不舒服,就著現在的姿勢讓楚沛的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托著楚沛一路親吻著進了房間。
隨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準備用具,動作利索的讓楚沛忍不住說了句“你還真是預謀良久”這樣近乎調情的話,被狼性大發的鄭英銘按住好好疼愛了一番才放過他,開始溫柔細心的做準備工作。
剛開始楚沛身體不自覺地僵直著,鄭英銘耐心的等著他放鬆,一邊輕輕的親吻著楚沛的臉頰脖頸。後來狀態好轉,鄭英銘抓緊時間尋找傳說中的那一點,然後重重的按下,終於如願以償的聽見楚沛毫無壓抑的動人驚叫。
楚沛簡直要被體內一直不停挖弄的手指弄瘋了,陌生的感覺不斷侵襲,原本壓抑在喉嚨裏的聲音被迫放了出來,心髒像被拽緊了一樣不停的震顫,腳趾像是受不了一般緊緊地蜷起。楚沛扭動著腰身想躲開這種失控的感覺,可是被鄭英銘緊緊扣住動彈不得,到最後甚至連眼淚都要被逼出來了,鄭英銘才放開。楚沛像是跑完一千八百米一樣癱軟在床劇烈喘熄,承受著鄭英銘溫柔的親吻。
鄭英銘看見楚沛喘不過氣的樣子,感歎了一句:“你的體力還真差,難怪上次會暈過去。”反映過來的楚沛惱羞成怒,想一腳把鄭英銘踹下去,可惜反被抓住腳踝,讓鄭英銘抓住機會拉開雙腿。這種感覺實在太過淫?蕩,楚沛的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了。
鄭英銘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俯下`身,開始仔細品嚐到手的美味。
細心的心怡敏[gǎn]的感覺到,自家寶貝兒子楚沛最近有些不一樣了。那種感覺很難形容,用簡單一點的話說就是變漂亮了,或者是變得有一種誘?惑力了,連身為母親的自己都經常會看呆。仔細想想,心怡不禁為自己的猜測臉紅耳赤,不過這也是最接近現實的猜測了。
在火氣正旺的幾年裏卻隻能靠自己的五指姑娘解決問題,鄭英銘覺得自己的付出很大,身為生意人,付出越多,要求的回報自然也更大。所以楚沛現在一切的自由時間都被鄭英銘占據了,無論是什麼活動最後都會以滾上床告終。楚沛很惱火,看著鄭英銘幾乎在發光的肌膚和自己幾乎癱軟的腰肢,他怎麼看怎麼想打人。鄭英銘當然知道小情人的想法,可是連他自己都對自己的禽?獸程度感到吃驚,不過為了未來的幸福生活,鄭英銘還是乖乖的在楚沛爆發之前適量的減少了運動量,慵懶的楚沛當然漂亮的讓人想吃一口,不過還是健康的楚沛讓人比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