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鉆心的疼,容慎忍不住叫出了聲,可那聲音很快就被他的吻吞沒了,葉翡顫唞著停下來,一隻手撫上她沾滿汗水和眼淚的鬢角,隱忍而克製地征求她的意見,“你叫我停下來,我便立刻停下。”
和剛才的誘惑不同,葉翡這一次是認真的,他確實很辛苦,可若是她難受,再辛苦他也得忍著,他怎麽可能看她難受?
容慎咬了咬嘴唇,沒說話,隻是擡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這樣的默許叫葉翡更加激動,可容慎的感受仍排在首位,他的動作也越發溫柔。
已經漸漸適應了某種律/動的而不再難受的容慎顯得有些尷尬,不知道怎的又想起之前的話題,喘/息著關心他的健康,“阿翡,你是不是沒吃晚膳?”
她剛才吩咐問荷去準備來著,哪想到事情忽然就變成這樣了……往常他們都是在臥房用晚膳的,等會兒廚房要是做好了……
天……
容慎是這麽想的,聽到葉翡耳朵裏可就不是那麽回事兒了。她說什麽,你是不是沒吃晚膳?
她這是在嫌棄他?還有空說話?!
某人很快就用事實證明,就算沒吃晚膳,他也一樣強壯……
後來的很多個晚上,容慎都會後悔莫及地想起這個夜晚,想起她犯下的這個錯誤,天知道她為什麽要說出這句話,導致他每一次都要惡趣味地在她耳邊廝磨。
我的王妃,這一次,你看我吃飯了麽?
☆、第96章 容恒番外
“聽說了嗎,半月前,太子迎娶太傅府的四小姐,嘖嘖,那可真是十裏紅妝的排場。”茶樓臨窗的位置上,一個少年臉色通紅,十分興奮地說道,“我長這麽大,可沒見過這麽隆重的婚事呢。”
“畢竟是迎娶東宮妃麽,”少年對麵的中年文士卻不以為然,施施然端起茶杯飲下一盅杯,頓了頓,繼續道:“不過這樣大排場的婚事,我倒是見過一次。”
“哦?什麽人的婚事能和太子殿下的媲美?”一旁桌的茶客也被他吸引過來了,畢竟茶樓裏不算吵鬧,這文士聲音又大,隔著幾桌都能聽得見。
那中年文士見自己又吸引了新聽眾,頓時也來了興致,擺好架勢煞有介事道:“那年我上京中趕考,正碰上靜王殿下和裕國公府的六姑娘成親,那陣仗,隻怕同太子大婚的排場也不相上下吧。”
那旁邊桌的人大約也是文士的熟人,這會兒聽他炫耀似的說起來,不免要挖苦他,“嗬,你進京趕考了幾次,可考上了進士麽?”
先不說文士聽見這話漲紅了臉,就說周圍的人,聞言也是哄堂大笑,繼而有人繼續挖苦下去,談話便徹底脫離了太子大婚的主題。
茶樓角落裏,一個帶著半張遮住臉頰的麵具的男子緩緩放下手中的一枚棋子,對坐在對麵的青衫公子笑了笑,“你分心了。”
青衫公子掃了一眼棋盤,站起身來搖搖頭,道:“我輸了。”
麵具人也沒再這棋局上糾纏,也站起來,留下了一錠碎銀,便和青衫公子一並朝茶樓外走去。
“你在後悔,當年不曾早些同她說清楚麽?”麵具人斟酌著問道。
那青衫公子卻沒說話,不知道是在想著其他事情沒有聽到麵具人說的話,還是被說中了心ω
也許是容慎牽著他的衣角撒著嬌和他要外麵帶回的小玩意兒的時候,也許是葉翡那個混小子開始鍥而不舍地粘著容慎開始,又也許,根本沒有什麽契機,他隻是看著看著,就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