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寧淩像是呆住了。
“你怎麼了?”
“啊?哦,沒什麼?可能是今年天象有變吧,嗬嗬,難得皎月當空,咱們到屋頂賞月吧!”不等若寒應聲,寧淩抱起他就飛上了屋頂。
藍黑色的天空襯托著明月,真是像極了豆餡兒裏包裹著的鴨蛋黃。
若寒望著眼前銀波蕩漾的西湖湖水和岸邊隨風飄動的楊柳樹枝,情不自禁地小聲呢喃:“這般情景好是眼熟。”
“嗯?,剛剛你說什麼?”
寧淩抱緊若寒不停追問,這才知道去年的中秋之夜,若寒竟也在樹下睡著了,幸好那晚不是很冷。若寒第二天醒來時,看到屋頂的人還在詫異萬分,於是飛上去一看,原來是自己在街上曾遇到過的靛藍衣男子。若寒沒有叫醒夢中之人,隻是莞爾一笑回了樓中。
“寒,趁著這月色,我們下去活動活動、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若寒不明寧淩所指,但也跟他回到院中。
“淩,咱們站在樹下要做什麼?”
寧淩牽著若寒沒有回屋,反而是走到院中的一顆粗大的楊樹下。
“寒,你覺不覺的它長的太弱小,我們應該給它施些肥。”
若寒望著與寧淩口中恰恰相反的參天大樹,認定某人是在胡言亂語,就要鬆開手回屋吃月餅。可是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若寒整個人就背靠在粗硬的楊樹幹上。想要開口質問,卻被寧淩的吻堵住。
反複輕啄觸碰後,寧淩一手支在樹幹將若寒包裹在自己的領域中,另一手輕撫上若寒的白皙臉龐,“剛剛想了想,果然還是給它施天然肥料最好。”
若寒終於明白了寧淩的計謀,臉一下子通紅,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傾城動人。
閃身想要離開,卻被寧淩雙手環上腰,於是若寒重新貼靠在了樹幹上。
還未來得及反應,寧淩的吻就鋪天蓋地而來,讓若寒連喘熄的機會也無。
輕微的反抗後,若寒的身體自然地做出了反應。
“嗬嗬”
看到張開嘴迎接舌頭入侵的若寒,寧淩小聲地笑了,計劃了這麼久,怎麼能輕易放棄?
寧淩急切的氣息噴在若寒唇邊,讓他酥癢難耐心跳加速,一陣陣銷魂的感覺迫不及待地襲向若寒。在這份淡淡的感覺還未消失前,寧淩的舌頭開始舔舐若寒的唇,從雙空隙間探了進去。
“嗯嗯……嗯”
伴隨著溼潤的聲音,寧淩吮xī著若寒的舌,以及口腔中的每一處角落。
兩人微微睜開雙眼,互相試探著彼此,不斷變換著角度,彼此的舌反複糾纏在一起。
同一時刻,寧淩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在若寒的身上來回撫摸。趁若寒沉浸在熱吻、身體不由地依偎在他懷中之時,寧淩一件件地褪下了兩個人的衣衫。
溫熱的掌心遊走過若寒每一寸敏[gǎn]的肌膚,然後停在□之處,隨著兩人親吻的頻率,一點一點探進穴中,然後慢慢擴張起來。
“呃…”
若寒感到□的不適,卻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適應。寧淩疼惜地親上他的眼瞼,同時又伸進了第二個手指,在裏麵輕輕抽?插緩慢撚轉。
沒過多久,寧淩就發覺懷中可人兒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顫,便知時機成熟。吻了吻若寒的下巴,寧淩將他轉過身,讓若寒雙手撐在樹幹上背對自己。
彎下腰,寧淩順著若寒美好的曲線印上了點點紅印,然後將自己早已火燙的欲望插?入那等待已久的□。
“啊…”
“寒…”寧淩輕咬若寒的耳朵,分散他的注意力,“有句話,你還從來沒對我說過。”
“什…什麼話?”
若寒慢慢放鬆的身體,對寧淩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誘惑與暗示。他小心地律動起來,卻不忘繼續與若寒細語調情,“你都沒說過你愛我…”
“我…啊…”
若寒接受著越來越快地撞擊,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撐在麵前的楊樹幹上。
“你什麼,嗯?”
寧淩的手終於探到了若寒的硬熱之處,握住愛撫起來。
“……嗚…啊啊嗯……啊嗯……!”
若寒仰頭,情難自已呻[yín]出聲,不一會兒一股白濁色的液體就噴濺到了樹幹之上。
寧淩舉起若寒的腿,二百七十度旋轉將其纏於自己腰間,然後拖起他的腰,讓他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深吻住若寒早已有些紅腫的唇。
沉溺於深情纏綿之吻的若寒,被寧淩□突然用力的一頂咬到了舌頭。他瞪大眼,怒氣衝衝地看著罪魁禍首。
“這是懲罰,因為你還沒對我說那句話呢。”
“什麼話?”
“你愛我!”
“我愛你?”
“嗯,再說一遍!”
“我…!!!”
事實證明,處於情事中的若寒鬥不過寧淩。於是,他毫不客氣地打上麵前的無賴世子以示憤怒,可那早已紅透了的臉頰卻無處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