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一皺眉,又道,“是包大人的吩咐?”停了片刻又問,“那徐家一事誰來接管?”
“包大人沒跟您說麼——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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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先前徐良這孩子跟那幫子小輩兒在茶館喝多了,說話跟說書先生似的,蹦豆一樣地把事前後說了一遍。
之前徐良暗地裏去查山西鹽商之事,卻順藤摸瓜摸出來了個東成莊園,徐良混進去打探一番,也是藝高人膽大,趁著夜色就躥了屋頂,輕手輕腳地扒了塊瓦,屋裏鬼祟之人居然是個眼熟的——老醯兒心裏咯噔一下,正是當年襄陽走脫的那老道劉道通,再細細探聽,這竟是要私下招攬江湖之人。
至於這徐家之事,正巧著趕在展昭白雲瑞去蓮花池村的時候,那姓李的先生李長庚來了開封府一趟,聽公孫先生說了這陰狀,應下說要幫忙,人手但要白雲瑞一人就成。
“包大人說,山西之事要緊,告徐家的狀子暫且交予白兄弟,叫我知會展叔。”徐良咧了嘴,“這不,我是來給我五叔報信的。嘿,五叔他說,再不活動活動都快發黴了——”
這話還沒完,就瞧見淩空一塊石子朝這邊飛來,徐良是誰,乍聽腦後有聲,旋即一閃,那石子便落了空。徐良一看是他五叔,笑禮道,“五叔,這是幹嘛?”
“呦,我看是誰,原來是展護衛,稀客。”白玉堂拍拍手,沒理徐良,話裏帶著刺,直瞧著展昭。
展昭拱手一笑,“好久不見,白兄。”
疏離有禮。
徐良隻是納悶,他自個那麼大嗓門,怎麼五叔這會子才被吵出來。
暫不提這邊徐良,那裏林賢堂從開封府回了蓮花池村,柳士傑早就在門前等著,一看人回來便問事情如何。
林賢堂傻笑不止,最後才困難地喘道,“士傑,你不知道,那包大人真跟電視——就是那個箱子裏演的一般黑,而且,腦門上居然真有一個月牙!”
【額……這個徐良叫展昭展叔不是很正常麼……就像雲瑞芸生叫展昭展叔一樣……
至於那個馬小哥,其實就是……比如隔壁那個賣燒餅的我們叫她張大娘,對門那個老是把石頭丟到玻璃上的臭小子我們叫他李小弟一個道理……ORZ大概年齡介於小弟跟叔叔之間的年輕人,而且又跟徐良沒有輩份關係——啊,我強調這一點的意思是,五爺跟昭昭也是年輕人啊!隻是人家輩-份-高!
林童鞋反應詭異的原因……就是這個= =||
十八
展昭要去山西的事,是盧珍說過來的。
盧珍這孩子性子最熱,也一向待見自家老五叔,乍見了老五叔侄子,就可愛扯著這不冷不熱的兄弟說話。現在又見白雲瑞能耐半點不比徐良差——哪裏不差,那高出來的但凡內行人都瞧出來不是一點半點,來開封府最晚,卻最早獨當一麵,更是羨慕。
白雲瑞聽了這事,隨口哦了聲,手上不誤擦刀,沒多少在意的模樣,倒又似忽地想起什麼,挑了眉毛,“我聽良子說他們山西老酒不錯,到時候別忘了叫你們展叔打回來點。”盧珍早習慣了白雲瑞這個沒大沒小的調調,單點頭爽快稱好。
待盧珍出了門,白雲瑞擱下掌中刀,推開窗子,恰能看見院子裏的梅樹。
這再度了臘月,梅花可就要開了。
白雲瑞露出一個冷笑。
他白玉堂……耐性一向都是奇好的。
翌日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