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一定是故意的。
他再打電話過來,季窈就沒有接。
吃完飯她換好衣服,照例要出去跑步。
她不喜歡跑步機,在戶外能跑一個小時,在跑步機上連二十分鍾也堅持不了。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許盛夏的電話打來。
“姐,我能見你一麵嗎?”
季窈詫異:“什麼事?”
“我偷聽到許晨雨的一個秘密,她要想辦法對付你。”
季窈冷笑兩聲:“我沒興趣知道。”
許盛夏看著掛了的電話,對許晨雨說:“季窈壓根不上當。”
許晨雨惱火:“那隻能去他們小區了。我媽說她每天晚上都會跑步。”
許晨雨想著能把季窈引出來最好不過,去小區終究不過是下下之舉。
沈青:“能行嗎?”
“不能行也必須行。”
季窈正在聽歌,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傳來。
季窈覺得整個身子都輕飄飄起來,胳膊上傳來一陣刺痛。
季窈最後的一個念頭浮上來,有些後悔沒有接江遠那個電話。
不該隨便和他鬧脾氣的。
江遠打不通季窈電話,給她微信留言,發現季窈也沒回。
這是真生氣了?
季窈很少真生氣,每次都是他開玩笑之後的一種嬌羞惱怒,他很喜歡這麼逗季窈。
江遠翻著文件,心緒不寧。
他叫來白質:“那檔綜藝都準備好了沒?”
“總裁放心,一切就緒。”
季窈同意參加戀愛節目他是沒想到的,等知道她是為了讓公司能盈利一些,心裏更是有暖暖的熱流劃過。
不過他想著的卻是可以明目張膽借著個節目和季窈談戀愛。
到時候讓編導多寫點可以親親抱抱的項目,說不定下了節目兩個人就可以領證了。
江遠眸子裏染上笑,白質已經習以為常,正準備退下去,手機鈴聲響起來。
白質正色接起來,很快就掛了電話。
“總裁,太太她被人給劫走了。”
之前江遠在季窈身邊放著幾個保鏢,這次季窈一出事就察覺。
保鏢隻遠遠跟著季窈,季窈被打暈帶上車,到底晚了一步。
江遠的眸子裏翻湧著漆黑,像深不見底的冰川:“誰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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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和許晨雨看著季窈,他們兩個給季窈注射了點□□藥,壓根不怕季窈醒過來。
“一會兒你們幾個就去裏麵好好玩玩她。”
沈青拿著手機要錄像:“我看江遠介意不介意自己的太太被這麼多人玩弄。”
許晨雨蹲下去拍了拍季窈的臉蛋:“等會兒再把她的臉給毀了。”
被他們找來的幾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季窈模樣好看,被注射東西之後,雖然還沒有醒過來,卻難耐的哼哼。
臉上一片緋紅,在燈光下如玉的皮膚像是透明的雪,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季窈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入目就是一張肥膩的臉,她咬破自己的唇,鮮血從唇邊流出,更刺激了幾個人。
一瞬間鋪天蓋地的絕望襲來,季窈咬牙的力氣更大。
許晨雨和沈青在一旁看的直樂嗬。
季窈越痛苦,他們就越高興。
突然,遠處發出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攃地麵的聲音,屋裏的幾個人臉色一沉,許晨雨拿出一把小刀架子季窈脖子上。
“不可能這麼快找到的。”
沈青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江遠破門而入,從天而降。
許晨雨的手剛想用力,就被江遠一腳踢飛,力氣大到她撞牆吐出一口血。
沈青嚇得瑟瑟發抖,被白質上前給綁住。
“交給警察。”江遠用西裝裹住季窈,輕輕給她擦了擦嘴邊的血,“讓他們在裏麵待個幾十年。”
“誰敢動我的女人,誰就要承擔起後果。”
少年早成王。
一個霍先生不夠,那就多加幾個。
沈青哆嗦著要給沈覽打電話,白質也不攔她:“正好讓你看看,沈家會怎麼做。”
江遠停下腳步,厭惡地看了一眼沈青和許晨雨:“這幾個男人你們想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