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女孩的話,源稚女才發現自己犯的錯誤,那個新聞並不一定就是今天早上當場拍攝的,很有可能是前幾天錄製的。
因為時間不能確定在今天早上,所以找櫻井小暮又多了一層困難。
源稚女沒有說什麼,淡淡的點點頭也在櫻井小暮下車的地方下了車。女孩雖然說過這裏沒有什麼景,但是他來中國,為的又不是景色。中國的景再美,沒有欣賞的心情,豈不算是白白糟踐了這麼美景。
路明非那邊安安靜靜,沒有打電話過來也沒有發什麼消息。看來是還沒有醒,通宵打遊戲什麼的,也就隻有路明非才能做出來了吧。他和哥哥小的時候根本接觸不到遊戲,等到可以接觸的時候,卻都已經沒有了打怪的心。
他和哥哥,似乎是太“早熟”了呢。
沿著小路一直往前走,沒有水泥沒有瀝青的路上一個個被踩的光滑的土包包裹著石塊橫在路上,張牙舞爪,露出已經磨平的爪子。兩邊是已經開始泛綠的草叢,已經死去的草叢毫無生機的垂著腦袋,身體上綠油油俏生生的新生枝葉舒展腰肢,肆意生長。隻是不知道它們是否知道,他們的營養來自這些已經死去的前輩身上……
源稚女微微一驚,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忽然如此多愁善感。當即斂下心神,快步的往前走去。
一路上的土包層出不窮,小路也是彎彎折折的,很快就到了田間地頭,整齊劃一的水田還沒有種上莊稼,隻有一片算不得清澈的水在田地裏屯著。一眼看去,竟然有點壓抑的灰。
沒有找到想要找的人,也沒有看見能夠打聽消息的人。源稚女站在原地,思考著下一步的路線。往日都是探子搜集好情報遞到他的麵前,隻要他想要的情報,手下的人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呈上來。然而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探子可以用,他就是站在最前麵的那個“探子”。
想要知道任何情報,他都要靠自己身體力行。
不過很快,源稚女就否定了自己要去更遠處看看的想法。一是櫻井小暮似乎不會到更遠的地方去。二是無論如何他都看不出這裏有什麼吸引櫻井小暮的東西。她來這裏或許隻是無意為之。自己若是這樣追查下去,能找到什麼結果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打定主意,他就反身回去了。
剛回到之前下榻的五星級大酒店,家族裏的人就秘密的接近了源稚女,半是客氣半是盤問的問他之前去了哪裏。源稚女給的答案是尋找線索。
那些人就算再不信,也沒有辦法再逼問些什麼。他們的身份本就沒有前者高貴,源稚女能夠給他們一個答案都是看在他們身後的那些長老的麵子上。就算源稚女不給他們麵子,那些長老也是無話可說,不過源稚女隻是不想給哥哥添麻煩罷了。
另一邊的日本其實已經炸了鍋,源稚生沒有通知源稚女隻是因為他還沒有騰出手來。
就在昨天夜裏,一直以來被好好“保護”著的繪梨衣,不見了。一同不見的還有李銀耳以及打著“探望”名義來到源氏重工的希爾伯特·讓·昂熱。
對於這次的突發事件,源稚生根本就不用多猜些什麼就能知道大概。不過就是這種什麼都能想明白的感覺最讓人抓狂了。有一種心情可以很好的描述源稚生這位高貴的皇的心情,那就是“啊原來一切是這樣我早該知道的如今變成這樣的局麵我該怎麼辦……”
果然,做位高權重之人,心理壓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