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武術教練,難怪我這些兄弟會輸給你。……不過真的是麼?”那人說。
“是與不是就這麼重要麼?”源稚女低聲笑,笑聲在夜色中像是滑過山石的清流,好聽但是也很清冷。
“我叫嚴鬆,承蒙道上兄弟看得起,叫我一聲嚴哥。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那人半響沉默,打量著源稚女,對方在他的目光下絲毫沒有畏畏縮縮的表現,底氣十足的樣子雖然更加勾起來他的警惕,但是……危險往往伴隨著機遇。他想要的,或許可以依靠一下這個年輕人,說不定這就是他的機會。
“徐傑。”源稚女在心裏想的是,你怎麼不叫嚴世藩算了。根本不知道嚴哥心裏想的是什麼。
“原來是徐先生,不知道徐先生手裏的鬼臉……是從哪裏來的?”
“一個朋友給的。他說這件事想辦成,在這個城市裏隻有找嚴哥才行。我這才冒昧的過來了。就是不知道嚴哥願不願意幫忙了。”
說著,源稚女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這裏麵有點錢,算是我的誠意,事成之後自然還有重謝。”
話已經說出來了,但是卻沒有人去接。
“這是什麼意思?覺得太少請不動各位?”
“銀行卡啊……”嚴哥摸摸下巴,“兄弟們更喜歡現金。”
“原來如此。是我考慮不周。”源稚女收起銀行卡,想了想,摘下自己手腕上的勞力士金表伸出去說,“我身上的現金太少,不如先用這個好了。之後付尾款的時候我再把它拿回去。”
嚴哥讓身邊的一個小弟接了過來,他自己看也沒看,倒是目光極為複雜的看了看源稚女,上下打量他。
源稚女對自己的化妝十分自信,就連不好偽裝的手也帶上了黑色的皮手套,根本看不出來什麼不對的地方。
果然,嚴哥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什麼,隻好問道,“徐先生這麼大的手筆到底是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
“哦,事情很簡單。我一個老朋友的女兒離家出走了,跑到這裏我就找不到了,想著嚴哥手裏人多眼睛也好用,想讓嚴哥幫忙找找。”說著,又掏出了櫻井小暮的照片,“她叫楊玉,是個大小姐,要是對各位有什麼不敬的地方也請一定要多多擔待啊!”
嚴哥看了看照片,不由得眼前一亮,這麼漂亮的女孩……
也就在這時候,源稚女的眼神沉了沉,要是這群人敢動什麼歪腦筋,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嚴哥不愧是能夠掌控一方的“大人物”,還知道這時候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和源稚女又聊了幾句有關他還有櫻井小暮的事情才算完。
源稚女留了一個電話就走了。
嚴哥用眼神一示意,一個小弟就趕快跟了出去,跟蹤源稚女而去。
“嚴哥,那人可真厲害,打了我們六個兄弟。”
“他深藏不露的,和他合作我有點沒譜。”
“什麼?嚴哥,您都沒譜,那我們……”
“有什麼好慌的!最近警察逼的太狠,那人也指望不上了,現在隻能靠我們自己了。”嚴哥又看了看手裏的照片,“這個人說的話真真假假,但是真的是想找這個美女……我們和他完全可以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