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笑著笑著,這人竟然流出了口水。
陸運絲毫不懷疑他是個精神病,但是不是劇本中的那個角色暫時還不能下定論。
畢竟這隻是囚心的一麵之詞,說不定囚心是在說謊。
躺在地上的這個人四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麵色很老,像是經常風吹日曬的建築工人。
囚心將他從地上揪起來,狠狠審問著這個精神病人劇組的人是不是他殺的?
他一個勁的傻笑,口水幾乎流了一地,卻沒有回答半個字。
審問了半天,其他沒問出來,到問出了他的名字。
他叫林山。
“我看到鬼了。”突然,林山說話了。
表情緊張不安,真像是看到了鬼。
囚心連忙問鬼在哪裏?
大家表情都不是很自然,畢竟鬼這東西是最容易勾起人心底最深處的恐懼。
林山忽然揚起手,指向了陸運。
他,他就是鬼。
聽到林山的叫喊聲,陸運臉色變得很難看。
自己的身份猛然間被林山說出來,陸運一下子慌了。
“你說什麼瘋話,陸運怎麼可能是鬼,我看你是鬼還差不多。”囚心冷笑著說,一臉不相信的模樣。
他是鬼,他是鬼。
林山的精神病似乎又發作了。
嘴裏不停的嘟囔著。
陸運偷偷看了其他人的表情,顯然都不相信林山的話。
暗暗鬆了一口氣,說實在陸運還真擔心被當做異類看待。
還有他,他也是鬼。
突然,林山又開始大喊大叫。
不過這次指的竟然是阿飛站著的位置。
人是看不到阿飛的存在,除非林山是鬼。
“你發什麼神經,那裏根本就沒有人。”囚心皺著眉頭喝道。
林山嘿嘿一笑,坐在地上直流口水,再也沒說什麼。
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淩亂的腳步聲。
陸運回頭一看,十幾個警察衝了過來。
一進來按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阿飛扛著攝像機哢嚓哢嚓的錄著。
不對啊,他們怎麼可能看到我?
被兩個警察按到在地上的陸運心中升起了一個大大的疑問。
囚心他們陸運潛意識中或許真希望他們能看到自己,但這些警察不同,陸運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也根本不會在潛意識中出現這個想法。
就這樣,劇組人和林山被押著來到了精神病院的臨時審訊室。
挨個挨的接受了審問,問的是精神病院的幾樁命案。
問了大半天也沒有從任何嘴中問出有價值的東西。
審問的時候,陸運無意中看到了在門口偷拍的阿飛。
心中更加想不通,阿飛能隨意出入任何地方,任何人也看不到,輪到自己怎麼就不行了。
難道是做鬼的時間太短了?
審問完後,劇組的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雖然沒有查出任何線索,但警方的人沒有走,而是住在了精神病院中。
躺在床上,漸漸的,睡不著的陸運回想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一件件事情。
越想陸運越覺得奇怪。
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陸運又想不出到底是那個地方不對勁。
砰砰砰!
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陸運皺著眉頭下了床,打開房門一看,站在門外的竟然是林山。
林山嘿嘿笑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上衣幾乎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