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2)

“不做生意了?”他很詫異。

正在吧台收拾的乾停了手,“要喝什麼?”

“你不想也來一杯麼?”端著酒杯忍足問乾。

看看他,乾從上麵摘了隻玻璃杯,倒滿。

“說來我是不是很失敗?要不是那場火,我都不知道你是青學的人,而這裏是青學情報網的中心。”

乾跟他碰了碰杯,簡短地說了句“藏木於林”。

“能告訴我麼?”忍足低聲問,“你把竊聽器放在哪裏?”

乾扶了扶眼鏡:“到處都有。”

“那麼,那張位置的呢?”忍足指指角落裏放著象棋的桌子。

沉默了片刻,乾瞟了他一眼:“看到那盆綠蘿嗎?”

忍足恍然。

“其實你們如果把錄音帶通過適當渠道泄露出去,跡部就肯定被免職。”

乾啜了口酒,不鹹不淡地說:“錄音帶早被拿走了。”

“最後一天營業,我請客,不用客氣。” 乾又開了一瓶,給忍足斟滿,“這家店盤出去了,買主你也認識的。”

“誰?”

“柳蓮二。”

“你們還和解的真快。”忍足忍不住語帶譏諷。

“因為有人用命為我們鋪開了不流血的路。”乾黯然神傷地看著杯中酒。

一時無語。

“那麼柳生和仁王也會和柳一起重新開始?”忍足對這三個被豁免的人耿耿於懷。

“不,他們兩個要離開鬼語町,他們好象終於厭倦了,不願意再糾纏在這裏。”

“果然是因為手塚麼?想報的仇是仇人自願聯合他們報的,心裏一定很複雜。”忍足低語。

沒有接他的話,乾看看忙碌的海堂和河村,

“我們也要走了。去東京!”

“你們真的能漂白,從此不流血麼?”

“即使我們這一代不行,到我們的下一代,一定可以的。”乾露出了堅決的神色,“因為那是他的願望,我們一定可以實現!”

“跡部也要走了。”忍足放下酒杯道。

“他也要回東京?”

“不,他申請了國際刑警的職位,可能會去金三角或者金新月。”

“緝毒麼?”乾困惑地問。

忍足猛搖頭。

“是扶助工作,就是幫當地人尋求正常的生活方式,擺脫用種植毒品來維持生存。”

乾僵住了,臉上浮現出驚佩的神色,

“去追求法律的精神化嗎?”他喃喃自語,“了不起,了不起……”

“是啊,了不起!”忍足喝幹了杯中酒,“了不起的兩個人!所以我也要走了。”

“你要去哪?”

“不是去,是回,回大阪。”忍足站起來,“這樣兩個人,讓我不得不去麵對自己心裏的問題。”指指放在桌上象棋,“那個能送我麼?”

乾點點頭。

接過海堂遞過來的象棋,忍足的指尖禁不住微微顫唞:

有兩個人在這棋盤上慘烈決殺,最後絞殺在一起,絞殺出命運、內心的秘密和各自心靈的蛻變,最終指引著自己也要和他們一樣去勇敢麵對自己心中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