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3 / 3)

“好。”郭嘉輕允一聲,接過管家手中的小瓶,說道:“你再安排人手到府中各處貼有血符的地方等候,等下看我手中這眉心血化為血霧,你便擊鉦告知這些人小心撕下血符,然後貼到偏房的各處門窗上。切記。”

“是。”管家應聲後正準備下去安排人手,郭嘉像是有想起了什麼,把管家叫回,問道:“許褚大人現在何處?”

“許褚大人晚膳時又喝了不少酒。現在應該還在客房安睡。”

“這個家夥。”郭嘉眉頭一皺,吩咐道,“你再叫幾人把他給我抬過來。”管家聽了為難道:“大人。許褚將軍武力過人,雖說是喝醉了酒,但憑府中的家丁怕是抬不來的啊。”

郭嘉合上黑扇,微微一笑,擺手道:“你隻管叫人去抬。許褚將軍如是出征在外那就是虎衛軍來抬也白搭。但現在他身在主公的府中,幾名家丁足已。”管家點頭稱是,下去辦事。不一會幾名健壯的家丁便抬著依然沉睡的許褚抬到郭嘉麵前。

郭嘉看了一眼,叫住正要退下的家丁們道:“等下。再把許褚大人的衣服給我脫了。”家丁們聽了不由發愣,一個個杵在那裏不敢上前動手,心想:這寒冬深夜脫許老虎的衣服,這不找打嗎,搞不好要沒命的。

郭嘉見家丁們沒有動靜,心中也知道他們的為難之處,便揮了揮手,說道:“算了。你們下去吧。”家丁們如獲大赦的退下後,郭嘉也不理一邊的許褚,轉身從法壇上拿了朱辰砂,用初雪之水化開,用金簇筆一蘸,才轉身在許褚臉上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個大大的“敕”字。

許褚被筆鋒畫得難受加上符水又冰,嗖的一聲竄了起來,動手便要打人,大喝:“那個混蛋給爺爺搗亂!”。郭嘉往後小退一步,避開許褚的滿嘴酒臭,盯著許褚說道:“你說呢。”許褚見了心中有氣地道:“軍師啊!如若是出去打仗,我喝醉了酒,你就是砍了我的腦袋我也認了。可現在是在主公府裏,你這是在搞什麼啊?”

“現在的情況不比打仗來的好。”郭嘉寒著臉說道。許褚雖是個渾人,但見了軍師這個表情,也馬上消了氣,問道:“可是敵軍來犯?”郭嘉搖搖頭,把大致的情況和許褚說了一遍,接著說道:“現在你可知情況緊急。”

“啪!”許褚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說道:“想不到已是這般田地。真是愧為近衛,愧對典韋啊!”郭嘉上前說道:“仲康也不必自責。誰也沒想到呂布的陰魂能有這般厲害。”

“是啊!呂布這廝可惡的緊,死了也不肯踏實。既然軍師能降服他,不知可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這裏有我倒是也夠了。隻是主公哪裏雖然有血符在,但那符咒已經用了多時,等下又要移動,隻怕我手中的眉心血騙不了呂布,讓他感受到了主公的氣息,奔向那裏傷人,麻煩就大了。所以,請來你幫忙。”郭嘉說道。

“如何一個幫法?”許褚不解的問道。

“呂布的陰魂雖然有鬼神之資。但現在神識未開,也隻能以強大的鬼氣傷人。要說這鬼氣的克星和對手也多,比如道門的先天紫氣、佛門的浩然正氣。可惜現在方圓百裏沒有這樣的能人,不過我知道活人的生氣其實也是其中一種。隻是,普通人容易被打亂心性,生氣不能源源不斷的散發。”郭嘉微歎一聲,接著說道,“但仲康對主公一直忠心耿耿,身心堅忍,而那生氣更是有勝於普通人數倍。再配上我的“召溟涬大梵神王符”,到時如果呂布殺向偏房,就請仲康你上前抵擋,好讓我有充分的時間從這裏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