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2 / 2)

這種情況之下他還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好硬著頭皮說:“張哥,這麼大……動靜……不怕引起獄警的注意嗎?”

“獄警。”猥瑣男好像聽到了笑話一樣,指了指一個一直站在門口沒開口說過話的男人:“你以為他是幹什麼用的,而且……嘶嘶……得罪了亮哥,他小子也沒指望了。”

“亮哥?”其實從一開始孫滿貴就注意到了那個站在門口的那個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人,很奇怪的感覺。明明是個人卻一點生氣都沒有。五官卻漂亮的過分,應該是混血兒吧。很難想像這樣的人是囚犯,而且猥瑣男在說他的時候眼中分明閃過一絲懼意。

“你小子剛來,以後就會知道了。怎麼,要不要出出氣,叫他們給你讓一讓。”猥瑣男對著角落指了指。

“啊?不……不用了。”那邊已經發展成超過他視覺極限了,隻能尷尬的轉過頭去。

冷不丁的猥瑣男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硬生生的把他的頭拽過去看著:“小子,你自己看好了。張哥我在這裏十年了什麼人沒見過,聽說你是短期的。想要活著走出去,最好乖乖聽話。你以為這裏的人都是GAY?”

不是嗎?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就是說他們是一群——變態。

被猥瑣男安排在了最外麵那張床的下鋪,監獄裏私下的規矩睡上鋪的是老大,小弟都睡下去。而每個位置都有講究的,所以最低級的他就睡在最外麵的下鋪了。

孫滿貴很慶幸自己是那種隻要一睡著就算是被扔在太平洋裏都不會醒的體質,否則他幾乎一晚上都不用睡了。伴隨著床鋪子噶子噶的聲音,直到睡著之前就沒有停止過。

第二天伴隨著獄警的敲門聲所有人都起床了,迷迷糊糊被人一腳從床上踹起來。那種生生的疼讓孫滿貴差點叫出聲,直到徹底清醒之後看到放大化猥瑣男滿臉的痘痘。

“張哥早。”人類生存的本能,即便才認識一天不到,這聲張哥叫起來可沒有半點含糊。

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猥瑣男一腳踩在孫滿貴的胸口:“媽的,一點規矩都不懂。以後早上起床把這裏的被子都疊了。”

“是是是。”孫滿貴奉承的笑著,眼裏充滿了愧疚啊。

這招他用了十幾年了,以前在家的時候每次一不小心弄壞了姐姐們的東西他就露出這種可憐的表情。--

“我說你小子上輩子是狗吧,那表情還真相。”不知道為什麼這小胖墩那種被揍了之後卻不敢吭聲的表情徹底滿足了張曉的虛榮心。“來,學兩聲狗叫給我聽聽。”

這死猥瑣男,太過分了吧!明明自己才長的像狗,果然人類和犬類是沒辦法溝通的。

“死胖子!”猥瑣男的聲音低了幾分。

“是是,張哥,不就是叫兩聲嘛。”正當孫滿貴在為了叫還是不叫沉思的時候,獄警的警號響了起來。所有人忙開始迅速的動作起來。

即便是第一天來這邊,看見別人的動作也知道怎麼回事了。一句話,如果在獄警到來之前沒把自己整理幹淨,後果肯定很嚴重。

果然五分鍾之後獄警出現在了房間裏麵,看著那些疊的跟豆腐幹似的被子以及整理好的洗涮用具,一棍子打在孫滿貴的身上。

然後指了指他的床鋪:“這是你的?”

這個人他認識就是昨天送他過來的那個,長的人模狗樣的就一個變態虐待狂。還沒分清楚是誰的床鋪就亂打人,沒王法了。“是,長官!”

啪,又是一下!“是你的你還敢叫的這麼大聲?你疊的被子是什麼東西?”說著對著被子一陣亂戳:“你那間小監獄難道沒有教會你疊被子?45486,回答我!”

棍子打在身上那種痛簡直是無法形容,孫滿貴肯定那塊地方已經青紫了。“是的,長官。是我自己沒疊好!”

一棍子打在肚子上,孫滿貴跌坐在地上鑽心的疼痛,但還是努力的站了起來。“對不起,長官。”死變態,居然無緣無故的打人。

“好了,你們排好隊出去吃飯。”說完那個人離開了。

猥瑣男若有所思的看了孫滿貴一眼:“你怎麼得罪黑狗的?”

“張哥,我冤枉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最多昨天來的時候見過一次。”其他人不再開口,他隻好忍著肚子痛還是把被子疊好。

“那你可要小心了。”旁邊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的中年人興奮的說道:“大家叫我老林,我說黑狗可是我們監獄有名的狠手段,得罪了他的人都會被整的很慘。”

“黑狗是什麼人?”得罪了他總要知道一下他的底細吧。

“他後台很硬的,這裏的人能混上個組長什麼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那個黑狗本名叫宋青風,對付犯人的手段多著呢,大家都怕他所以給他取了個外號叫黑狗。”

不待這麼嚇人的。

……

食堂很大,一塊塊固定好的鐵質的桌椅。大家排著隊一個個的打飯,一個人兩個饅頭外加一碗稀飯。不錯不錯這裏的夥食比之前的監獄好,對於孫滿貴來說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