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蓮花和二牛、三牛一走，薛明燦就看著薛明煒問道：“大哥，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
薛明煒就知道他要問這個。“我本來不打算和你。不過，我看你比以前穩重了，再加又有了三個孩子，應該沒前幾年那麼魯莽了。”
薛明燦：“嗯。我比以前穩重了，我閨女可以給我作證。”
寶妞：“……”寶貝爹，你這句話就很不穩重。你閨女才八歲，你閨女就是給你作證你大哥也不信。
薛明煒：“寶妞知不知道郝姨娘母子？”
“知道。”
“那我就不用了，事情得從父親把郝姨娘帶回來開始……郝姨娘母子知道咱們一直防著她們，所以，她們就決定讓父親給我下藥。”
薛明煒剛到這，薛明燦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外麵走。
“坐下！剛你穩重了你就沉不住氣了！我留著他有用！”
薛明燦使勁捏了捏拳頭。
薛明煒站起來走到薛明燦身邊把薛明燦按到了椅子裏。“郝姨娘她們當時就打算利用你這性子。她們知道，我一出事，你肯定會懷疑父親。她們隻要想辦法給你透露點線索，你就會殺了父親替我報仇。”
“你一動手，他們就會抓個現形。”
“到時候，我死了，你弑父，國公府的爵位自然就是老二的了。”
薛明燦紅著眼睛吼道：“我就知道是他！我就知道是他！……”
寶妞握住了薛明燦的手。“爹，別傷心！你還有大伯，還有我，還有我娘，還有二牛、三牛，還有我太姥姥。我太姥姥現在可喜歡你了。”
薛明煒：“寶妞的對，你還有我們。好了，別氣了，不值的。”
寶妞：“對，不值的。”
薛明燦抱住了薛明煒的腰。“大哥。”
“乖！”薛明煒拍了拍薛明燦的背。“都過去了，以後咱們兄弟倆好好過。”
薛明燦吸了吸鼻子。“大哥，留著他有什麼用？”
“留著他是給先帝和新皇看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他殺我，先帝和新皇最多覺得他心狠。”
“我殺他，先帝和新皇就會想，要是他們哪虧待了我，我會不會造反？會不會也把他們殺了？”
寶妞明白了。父親代表權威！她大伯要是把她爺爺殺了，皇上就會覺得她大伯敢向權威挑戰。
薛明燦：“我以後再也不去見他去了。”
“好。”
“我閨女和我兒子也不去。”
“好。”
薛明煒把剩下的事完後……
寶妞：我祖爺爺真厲害！我大伯真厲害！我爺爺真可惡！
薛明燦：“大哥，你放心吧。我忍得住。”
“嗯。你跟寶妞了為什麼把家產賤賣了嗎？”
“沒有。”
薛明煒朝寶妞看了過去。“那大伯考考你，你爹為什麼要把咱們家的家產全都賤賣了？”
寶妞：“……”還得考試呀？既然她大伯問她，那應該就不是單純的害怕，大伯留著爺爺是為了給先帝和新皇看，那……她爹把家財散盡可能也是因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