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1)

要壓我?”悶油瓶挑眉看著上方衣衫半解的吳邪。

“起靈……”吳邪楚楚可憐地看著悶油瓶。

“為什麼?”悶油瓶也不急著動作,依舊靜靜地躺在那裏,隻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我怕疼……”吳邪皺了皺眉頭。

“你怎麼知道一定會疼?”悶油瓶輕輕撫過吳邪的肩膀,引得吳邪一陣輕顫。

“我上……網看過……男人和男人……怎麼做。”吳邪的聲音比蚊子還細,臉紅得幾乎可以滴血。

“怎麼會想看這些?”悶油瓶的另一隻手繞到了吳邪的背後。

“因為……你……我……”如果地上有縫,吳邪應該會立即鑽進去,可惜沒有……

悶油瓶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看得吳邪一時失神,等反應過來,發現轉為自己被悶油瓶壓在了身下,那帶著好看笑容的悶油瓶定定地看著自己,靈巧的手輕柔地撫過吳邪的胸膛,“還是以實力決定誰在上麵吧。”

來不及反抗,吳邪便被悶油瓶狠狠地吻住了,那帶著霸道氣息的吻幾乎把他胸腔內的氧氣全部帶走,整個人軟綿綿地攤在床上,任由悶油瓶溫柔而灼熱的吻經過耳後、脖子、鎖骨、胸膛……寸寸領地都失守了,腦中一片空白,隻聽得到他自己那若有似無的呻[yín]和悶油瓶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兩人的衣物淩亂地散落在地上,年青的身體帶著滾燙的溫度交纏在一起。

結合的一刻,悶油瓶突然悶哼一聲,“吳邪,你怎麼咬我肩膀……”

“你……你這該死的……張、張……起靈……,老子……後麵……痛……死了,你……也得、得一起……痛,不……準你……你忘記……我……嗯……”吳邪有些隱忍的聲音帶了點哭腔,莫名地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輕輕吻著吳邪的額頭,疼惜而動情地,“不會忘記。”

仿佛一瞬間燃起的焰火,兩人激烈地相互索取,在那異樣的筷感中,吳邪看不到,聽不到任何東西,隻記得悶油瓶那一雙深邃的黑色眼睛,深深地看著自己,直到地平線的那一端……

淩亂的發絲,輕啟的紅唇,不能抑製的動作,悶油瓶把握不了自己,隻知道不斷地進入,仿佛要與吳邪融合成一體,永不分離。

當迷離的夜色褪去,晨曦到來,吳邪撐起酸痛的身體,艱難地要下床,卻被醒來的悶油瓶抱入懷中,“起來那麼早幹什麼,你不是很疼很累嗎?”悶油瓶剛醒來的聲音帶有一絲特別的慵懶和低沉,令吳邪聽得一陣心跳加速。

“荷花……”吳邪小聲說道,這悶油瓶看起來瘦弱,體力倒是好得驚人,昨晚差點沒做鬼也風流了。

“小笨蛋,荷花年年有,何必急著去,今天好好休息吧。”悶油瓶輕輕揉了揉吳邪的頭發,寵溺之色無以言表。

“荷花年年有,人卻不一定年年在。”吳邪歎了口氣,緊緊地盯著悶油瓶,他不敢開口乞求誓言這種飄忽不定的東西,不敢祈盼悶油瓶會一直在身邊,但卻不死心地一直奢望著。

“每年……以後每年,春天陪你看桃花,夏天看荷花,秋天看桂花,冬天看梅花,西湖四季風景,我全都陪你一起看,隻要你不嫌棄……”悶油瓶淡淡地在吳邪耳邊慢慢的說著,似無情卻最有情。◎◎

吳邪聽著不知怎麼眼淚就流了下來,翻身回抱住悶油瓶,“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悶油瓶的笑如花般燦爛。

作者有話要說:某璃真的不會寫那啥……隻能寫到這地步了……(望天……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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