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至少在鼬哥這裏很有用呐。”阿佐笑道:“所以沒有白費精力。”

“……”鼬一時沉默,末了淡色的唇彎起很淺的弧度,線條柔和。

“我去洗衣服。”阿佐把視線從鼬臉上移開,轉身離開的步子帶著點匆忙。

心裏那種想要「觸碰」的感情從未消散,這對阿佐來說是很少見的狀況。因為自身情感上的缺失,很多時候阿佐對一件事的情緒反應是通過理智分析得出的,而像這樣本能的想去做什麼的強烈感覺真的很少發生,所以很想順應這種感覺,看看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不過,真的那樣做的話,一定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的,會讓鼬哥、佐助甚至自己為難。至於為什麼會讓大家為難,大家又為什麼會覺得那是件為難的事情,阿佐覺得自己還需要時間來想明白。畢竟他很清楚自己與“常人”的心理是很不同的。

所以,在他解決掉這些之前,阿佐想他會盡力控製自己的。那麼,忙碌就是很好的回避方法,看不見鼬便會讓那種情緒冷靜下來。

“之後鼬哥隻需要按時服藥就可以了,不過能取得的最好結果就是控製住病情,減緩查克拉侵蝕眼睛周圍經絡的速度。如果繼續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眼睛還是會繼續惡化下去。不過,下次再來的話,我應該就能想出新的方法了,鼬哥不要擔心。”

阿佐邊說邊給鼬解開蒙在眼前的紗布,看著鼬眉睫緩緩眨動,慢慢睜開眼睛。因為長時間沒有見到光亮,鼬抬手覆住眼睛,手掌下的眼睛眯成一線,逐漸適應著透過指縫的光線。

阿佐在鼬睜開眼睛時便側過頭,滑落的頭發垂在臉側遮住表情。不過最保險的還是同佐助換位置吧,阿佐不敢挑戰鼬的洞察力。在自己沒有分析清楚心裏那種感情之前,它會是無人知曉的秘密。

而對於最親密的佐助,阿佐並不擔心他會察覺什麼,雖然他們之間有著不必通過言語便能感應的聯係。

當然阿佐並不是認為佐助洞察力低。對於外界的環境,佐助的感官絕對敏銳。

這在他處理情報信息時就能反映出來,簡短報告間的隱晦含義,任何異常的蛛絲馬跡都能一針見血的指出,並做出下一步安排。而且,不僅僅是洞察力上,身為一個忍者,佐助的綜合素質絕對是優秀的。雖然因為年紀的原因,橫向比較時,他現在還不是鼬、大蛇丸等人的對手。但是縱向與他自身每一階段的提高相比,最多三年之後,他便可以擔得起“高手”二字……在某種程度上,佐助是很成熟的。

雖然……這種成熟很有局限性就是了==。比如在鼬麵前,他總會不自覺的變得孩子氣,而在阿佐麵前,佐助則很少會敏[gǎn]的察覺阿佐的情緒。一來阿佐鮮少有情緒,二來,對於最親密的人,佐助不會用那種帶有「警惕感」的洞察力去觀察。↘思↘兔↘網↘

***

“我不會再讓你找不到的。”鼬看著佐助的眼睛,微笑著做出保證。

“就算你躲起來我也會找到的。”佐助嘴裏不服氣的說著,臉上卻因為鼬的保證笑的眉眼彎彎。

“哥哥再見。”

“鼬哥再見,注意身體……”

“再見。”

雖然還背負著那麼多,雖然不知道下次的見麵會是何時。

但是,總是會再見的。

***

佐助解開卷軸的封印,召喚出用於通訊的白蛇來聯係許久未見的水月。隨著淡淡的煙霧散去,平鋪的卷軸上出現一條盤成一團的細鱗白蛇。小蛇靈活的吐著信子,發出輕微的噝噝聲,雖然沒有通靈獸那樣的智力,這條蛇也十分的通人性。

佐助衝白蛇伸出左手,小蛇便柔順的沿著佐助手臂盤繞而上,纏住佐助的左前臂。抬起右手單手結印,食指中指並起按在白蛇的額頭上,佐助等著水月通過他身邊那條蛇回應。

“喲~佐助~”隔了一會兒,水月的聲音隨著白蛇吐信子的噝噝聲響起。

“要返程了。”佐助告知水月彙合的位置後,便把白蛇收回卷軸裏。對於這種冰冷滑膩的動物,他並不太喜歡。這也是他遲遲未學習通靈獸之術的原因,因為跟大蛇丸學習通靈的話,基本就是召喚出蛇了。

在小鎮的邊沿等了片刻,便看到水月抱著水杯走過來。

“好久沒見了啊,佐助。”水月揮手,看起來心情不錯。

佐助想起這幾天完全把水月給拋諸腦後不聞不問,現在人家還絲毫不計較,不禁感到挺對不住的。

“說起來真要謝謝宇智波大哥,是他告訴我鬼鮫前輩在哪裏的。”水月開始侃侃而談這幾天和鮫肌的親密接觸。

“?”哥哥告訴的?佐助奇怪,猜不到鼬為什麼要那麼做。

返回的路程比來時輕鬆許多,至少水月不用背著快虛脫的某人趕路。於是在聽水月感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