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2)

“咳...咳...你們好,我是來旅遊的,請問你們也是旅遊的嗎?”最後吳邪還是打破無聲對望的處境。

“是啊,我說小同誌,你和後麵那搭帳篷的是一起的?”胖同誌問吳邪。

“嗯,我哥們。”吳邪回頭看到老癢正在忙碌著搭建帳篷。

“叫你哥們把帳篷搭在我們這裏吧,近一些好有個照應。”帶墨鏡的笑著對吳邪說。

沒來由的信任和熟識感,讓吳邪和老癢無戒備的與陌生的二人談笑風聲。

天黑下來的時候,在帳篷前胖子升起了篝火。

四人圍坐在篝火邊,喝著胖子自備的白酒。

胖子說;他的名字他自己都快忘了,還是叫他胖子比較親切。

墨敬說:他不記得很多事,因為喜歡帶墨鏡,給自己起的名字就是墨敬。

吳邪說:我的家人希望我百邪不侵,所以給我起名吳邪。

老癢說:我是吳邪的發小,他從不喊我大名,你們也喊我老癢吧。

胖子的酒是北方的列酒,多喝了一些頭就暈忽忽的。

酒喝多了,話也就多了。

原來胖子和墨敬並非是一起,隻是在這裏巧遇的。

胖子說:“自己從不去旅遊,隻是偶然看到這個旅遊雜誌被吸引來了。”

墨敬說:“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來,但是我知道我必須來這裏,好象我以前經常來這裏。”

然後他邪笑的靠近吳邪,盯著吳邪陽光般的臉說:“我們認識?”用的是詢問口氣。

吳邪不知如何回答,認識嗎?沒見過,不認識?卻是那般的熟悉感。

看著墨敬那邪笑的,溫柔的,迷惑的臉吳邪的心莫明的又犯起疼痛。

緊按著胸口,手上傳來異常的跳動和難以忍受的疼痛,吳邪指著自己的帳篷對老癢斷續的說:“藥...心...髒藥。”

吃完藥的吳邪躺在帳篷內,疲倦的沉沉的睡去。

帳篷外篝火邊。

三人都在沉思。

為何如此的陌生卻又帶著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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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夢中的傷痛刺醒的吳邪,伸手抹去眼角的淚。

不在夢到那六個人,出現在夢中的卻是一個孤獨的身影,痛苦的,迷茫的在尋找著什麼。吳邪想去幫他,卻如何的走不近他。那單薄身影的淒涼和痛苦,讓心痛的更是厲害。

做著深呼吸,慢慢的讓心平靜下來。吳邪發現老癢不在帳篷內。心不在那麼刺痛後起來穿戴整齊走出帳篷。

卻看到四個人在煮早餐。旁邊怎又多出一人?

邊吃早餐邊聽胖子滔滔不絕的講說。

原來在吳邪睡下以後,三人還在篝火邊聊天,黑暗處走來的一人,當時還把他們三人嚇了一大跳。三人拿起燃燒的木棍正準備下手,卻聽說有人說:“我是人。”

潘子說:‘我是貪路著急了,本該在前一個紮營點休息的,卻趕著往前走了很多。’

說完就盯著吳邪看。

吳邪邊吃邊聽邊打量。

如今頭都大了,為何又是一個不認識的人,腦中傳出熟悉感。

終於在百思不得其解的狀態下吃完了早餐。

五人結伴而行,目的地都是一處。

潘子很是照顧吳邪,出發前拎起吳邪的背包放在自己的肩上走在眾人前麵。

莫明的熟識感讓五人很快的融合在一起。

胖子的高聲闊談,

墨敬的滿臉邪笑,

老癢的嘴硬心軟,

潘子的關心照顧。

吳邪此時感覺心內暖暖的,卻又是少了什麼般。

這樣的情景,這樣的氣氛,到底少了什麼?

終於在2天後到達了目的地。

當五個人歡喜的來到小湖旁,被美麗的景色迷住了。

吳邪望著碧藍的湖水,比雜誌裏麵的圖片還要美,心情大好。

望向涼亭,正想說把帳篷紮在此處,卻見亭子內坐著一人。

那身影

孤獨的

單薄的

在哪裏見過。

心髒嗵嗵的加快跳著,吳邪一步一步走近涼亭,走近那人。

一身黑色的運動服,斜靠在涼亭的柱子旁。長長的劉海遮擋住眼睛,薄而棱線分明的嘴。

吳邪有種衝動,想撂起劉海,看看那被頭發遮擋的眼睛是什麼樣的。

“嗨...你好,我們是來旅遊的,你一個人嗎?”看著眼前好象睡著的人,吳邪還是鼓起勇氣詢問。

張起靈本不想回應,卻是說話人的聲音自己好象在哪裏聽過。是那般的熟悉卻想不起來。

所以慢慢的抬起眼皮,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攪了自己清淨。

看著那黑澈神秘的眼睛,吳邪如掉到黑色深淵般。

心髒撲通撲通的歡跳著,如要自由般從嗓子眼中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