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楓驅車一路風馳電掣,半個小時就趕到了鬆江鄉,這裏離他的老家魚亮子村不遠了。鄉政府所在地是個小山村,鄉政府和派出所、郵電局、學校、供銷社啥的都在山下,鄉裏的居民百姓大多在山上居住。
辛楓到了鄉政府門前,就打電話給齊昆說:“我到了,你們在那兒呐?”
“黑哥,上山,大堆封山後麵的靠山屯,唯一的一間二層小樓,紅牆黑門的那戶,到門口按下喇叭。我就給你開門!”
辛楓就直接開車上了盤山道,翻過大堆封山就是靠山屯,一家一戶的都離得挺遠,稀稀落落分散在山窪山坡的公路旁。辛楓一眼就看見了在山腳下的一個紅磚院落,一幢兩層的小樓,象別墅一樣。
他將車開到黑色的大門口,按了一下喇叭,院門馬上就開了,兩扇大門對開,辛楓將車子開進了院裏,兩扇門馬上就關上了。院子裏麵有一輛金杯麵包車,齊昆叼著煙卷站在麵包車前,對辛楓說:“黑哥,這地方咋樣?”
“誰的房子啊這是?”辛楓疑惑道。
刺頭兒湊過來說:“我二叔家的房子,去年一家人都搬縣裏去了,這地方就空了,我有鑰匙,我二叔跟我說過,說這套房子留給我了,嗬嗬。”
辛楓點點頭說:“別說,這地方真不錯,那啥這房子跟誰也別說,以後這嘎瘩就是咱們的秘密據點兒了,肉票呐?”
“樓上呐,黑哥,你上去看看,小媳婦老水靈了!”小滴漏眉飛色舞道。
“啥玩意?段大可都五十多了,他媳婦還能水靈?”辛楓疑惑道。
齊昆小聲道:“黑哥,他媳婦比他小二十歲,跟他兒子歲數差不多!這個是前年他老婆死了他續的弦,市裏文化館的舞蹈演員,老比養子可稀罕她了!”
“嗬嗬,那太好了,走上去看看!”哥幾個就上了二樓,在最裏麵的一個小房間裏麵,一個身材苗條的少婦被反綁著歪靠在一張沙發床上,眼睛和嘴巴都用封箱膠帶纏上了,她穿著一條藍色的低胸短裙,看上去皮膚姣好,一雙白腳在高跟涼鞋裏麵露著圓潤的腳趾,辛楓咽了口吐沫,走過去在少婦的身邊坐下,伸手就把她的一隻小腳抓在手裏……
沒想到這女人的腳會那麼地好看,足掌和五個足指,那種微黃,像剛吐殼的鴨仔那種絨黃,那弦月似的腳心如塘耦般的潔白勾起人的食欲,辛楓將她的高跟涼鞋脫下來,那小媳婦試圖將腳抽回來,可是卻哪裏掙脫的了辛楓有力的大手。
由於嘴巴被膠帶纏住了,她隻能在喉嚨發出“唔唔”的哀鳴,辛楓對齊昆一努嘴兒,因為他們誰也不能說話,目的是不可以讓肉票記住他們的口音,說話的事情交給辛楓一個人來,他有一個特殊的本領就是可以說一口“流利”的老外講中國話的腔調,隻有這種腔調的話,是讓對方無法判斷出來是哪裏的口音的,這樣就可以給警察少留下一個線索。
齊昆心領神會,過去就將女人的嘴巴上的膠帶撕開了,這種強力膠帶粘在臉上撕下來的時候是非常疼的,女人的臉蛋過於嬌嫩,果然這女人咧嘴叫了一聲。
辛楓嘿嘿一笑道:“你的,什麼名字的叫?”
女人哀求道:“你們放過我吧,我老公是勞動局的局長……”
“我的,現在的問你,什麼名字?”辛楓伸手對齊昆做了一個手勢,用手在臉上一抹,齊昆馬上出去拿了套頭黑麵罩進來。
這種麵罩就是一層黑色的薄棉線稍帶彈性的那種麵料,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麵,就像香港飛虎隊的那種麵罩。辛楓拿過一個戴上了,齊昆也戴上了,小滴漏和刺兒頭負責在外麵望風,沒有進來,因此他們不用戴麵罩。
兩人戴好了麵罩,齊昆伸手將女人的眼罩摘下來,女人適應了屋裏的光線後,驚恐地看著他們,一雙美麗的杏眼很快就充盈了淚水,楚楚可憐。
“求你們了,放過我吧……”女人哆嗦著。
辛楓欺身上來,伸手捏住了女人光滑的下巴,說道:“你的,回答我的問題,什麼名字?”
“我我,我叫宋文琪……”
“文琪?這個名字很好,你的小嘴巴的很好看,我問你,你的,幾歲了?”他的手在驚恐萬分的宋文琪的臉頰上撫摸著,女人的身子在發抖。
這是個發育很好的成熟女人,就像一顆熟透了的紅葡萄,飽滿、多汁兒,他情不自禁伸手在她的胸脯上摸著、揉著,盡管隔著藍色的高檔絲料連衣裙,他也能清楚地體驗到碩大挺拔的嬌蕾的形狀,以及嬌蕾上的蕾絲蕾罩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