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南省某山區,一輛車頂閃著紅藍光的警車,慢慢地行駛在暗夜中的山村土馬路上,張寒坐在車裏,聽著車底盤傳來的突突聲,側著身子去調大車裏的收音機收音機的聲音,正在開車的徐剛說到:你換個台吧,忽然這麼大的絲絲聲,等會兒就沒信號啦,而且你聽的都是些啥?張寒說到:師傅我這叫連人帶車蹦迪,趕不上潮流裏吧,要是把音樂停了,那不就剩幹蹦了。徐剛笑了笑說道:確實哈,被分配到這個地方,年輕人是挺呆不住的,都出現了幻覺了。張寒擺擺手說:師傅咋總要這麼說,我是自願的,不喜歡都市!徐剛瞥了一眼左後視鏡,盡量不讓車壓到突起的車轍子,忽然車就熄火了,四周的黑暗瞬間淹沒了過來。張寒歎了一聲,熟練的從手套箱拿出了手電筒,下了車。邊嘟嚷邊拿燈照這前麵正在修車的徐剛。
徐剛聽著張寒在後麵的小小嘟嚷,說到:等半年吧,分局會給咱們所重新配一台新車,以後下來宣傳辦事就不會這樣了。張寒用手在手電筒前麵揮了揮,把手電光前麵的蟲子趕跑了一些說道:不是,這車今天是發神經了,都要破所裏停下來修車記錄了。黏好電瓶卡扣後徐剛帶著蓋好發動機說道:這才那跟那啊,你小子才來半年,想前年我和你王叔一下子爆了三個胎,隻好叫拖車,那路拖車不好進去,又叫修車師傅騎摩托車掛了三個胎,結果剛修好車胎,又發現打不著火,在哪裏折騰了半天還沒修好,檢查出十幾個問題來。張寒在心裏嘀咕著這老頭又在偷換概念了,轉身上了車,繼續搗鼓著收音機。
車子慢慢的向前開去,隻不過開了不到100米,車子左後輪好像壓到了什麼東西,起初張寒也沒在意,不過馬上鼻子裏聞到一股濃濃的奇怪的味道,像是血夾著點魚的腥味,聞到的味道很大讓人莫名的有點頭皮發麻。於是張寒疑惑的抬頭看著臉色同樣有點疑惑的師父,不過就在眨眼之間的功夫,從師父的表情變化和車後麵的動靜來看,這次是出大問題了。壓到的東西肯定是非同尋常,至少危險係數超過了他警察生涯裏最危險的出警:就上次這老頭,上去一棍子打掉了那人手上的刀,拿著防暴叉直接給人叉在地上動彈不得,又很雲淡風輕簡單處理了一下那嗑藥鬼的二舅,一個因為想阻攔,被自己的外甥一刀把腸子都給砍出來的可憐人。張寒真的有些不明白這真正的猛士老頭害怕個啥?
這時徐剛腦子暫時的空白一下,因為這東西終於又出現了,當時那個女孩沒有騙他。瞬間過後徐剛也不理會張寒的反應,一腳油門踩到底,比張寒小不了幾歲的老車,發出高亢的轟鳴聲,隻是這聲音大,但是車沒有爆發出應有的加速度,車子如陷進了泥潭裏一樣紋絲不動。徐剛的從口袋裏摸出一個黑色半圓形物體的對張寒說道:你下車後往前麵跑一十幾步把這個磕一下往天上丟,不要回頭,想辦法呼叫支援,我去拖著,記住我們兩個人能否活著就靠你了。
看徐剛說的那麼堅定,剛剛還有些猶豫要不要留下的張寒鼻子一酸,下車咬著牙就往前麵衝,中途順勢往一側崖壁磕了一下半圓型物體在使勁往天上一丟,邊跑從邊從褲兜裏摸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綻放出道白光,甚至有點刺眼。張寒緩了一會兒,才發現手機根本沒有信號,於是下意識的回頭看去想和師父示意一下。但是看到一幅令他無比恐懼和震撼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