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個城市的0號都異常的女性化。我心想我要是找你們我不如真找個女的算了,省的我爸我媽嘮叨。
春節的時候,我帶何姐何靜如回了家,我們倆互相幫助了一把。她樂得以我的名義去我老家免費旅遊,我也暫時封住爸媽的嘴。也許是因為他們這輩子太好了吧,所以他們異常的排斥同性戀,在他們眼裏,人都是應該愛上異性的。這個問題上,沒法溝通。再說我,連個人妖都還沒撈住呢。
春節過的很痛苦。主要何姐一有空就要和我探討我和徐清的事。聽她說他又去西藏了,和另外一個攝製組。何姐說他一直在拚命幹,拚命攢錢。說是等和我合好上了就不再奔波了。我付之一笑。
“你們兩怎麼了?有什麼事解不開?人家不就是結過婚嗎?不就是以前有幾個夥伴嗎?你就純潔的象天使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實話實說。“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再開始。雖然我知道我錯過他今後也許再沒這麼好的了。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再開始。”
“你去找他,說開了不就行了?”
“前一秒還仇人一樣,後一秒我死皮賴臉找他說我誤會你了我不對你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我做不到。”
“那徐清不是去找過你嗎?你順坡下就可以了啊。”
“第一次找我太突然我沒做好心裏準備,第二次找我又隔了一段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再說他也沒說話純粹去找操去了。”
何姐白我一眼。“你們男人都是神經病,多虧我和我們家小艾(就是她那口子)沒你們這麼多事,愛就是愛,生氣就是生氣,誤會就是誤會,解釋清楚了,比以前還好的瘋呢。”
“我們也確實比以前好的瘋,隻是——”我苦笑,隻是我們瘋的有點過了。
何姐搖頭。“不管你們,誰被情傷誰知道,誰最後孤孤單單一個人誰自己受罪。這就叫三九天喝冰酒,滴在誰心頭誰自己知道。別人,多勸無意。”
和這個女唐僧終於一起過完了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春節,臨走我爸媽還塞她5萬塊錢做見麵禮。我在旁邊看的臉都綠了。推不出去,何姐紅著臉收下了。
回去的飛機上,我一言不發盯著何姐。要知道來回機票還有她一大包新衣服都我掏的錢啊,還好意-
“陳陽,下來打球。”他的臉在4月的陽光下,花兒一般綻放。一瞬間遠處球場上的人群逐漸模糊,世界仿佛隻剩我和玻璃外的那張臉。
他瘦了。
“下來嗎?打球。嗯?想什麼呢?春天又來了……”
作者記:愛就是不斷傷害,直到你適應這種頻率。這篇東西講的是承諾和背叛。它們不輕,但也別看的太重。畢竟世上沒有過於完美的愛情和過於完美的我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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