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問:“我老板在南澳鎮?”
“不,你照我說的做就行,我們的問題解決了,我們現在開始起好好合作。”
“去到南澳鎮怎麼做?”
“一半開進鎮中心,到楓浪山公園附近停下來。一半開去堵住鎮子的所有入口,外來車一輛都不讓進。”
“你這樣鬧太大了。”
沒關係,又不用我負責,當然這種話我不能說,我說的是:“你想不想救你老板?”
歐陽靖沒有選擇,隻能答應我的要求。
電話掛斷,淩暖立刻問我:“林總你們說的什麼啊?什麼孩子,什麼人工受孕,什麼錢,什麼你們那天晚上……,這些事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我說道:“我被陰了我怎麼和你說?”
“現在呢?算解決了?”
“對,這是我的一個心頭大患,沒想到就這樣解決了。”心裏有一絲興奮,就一絲,畢竟蘇藝秋現在什麼狀況,我都還不清楚,雖然很可能是王一茜說那樣,鍾世芳他媽不會傷害她,但誰知道呢?鍾世芳他媽可也是一個命不久矣的人,這種人,反正沒命了,什麼要命的事都敢做的。
我讓淩暖放慢車速,拖了有一個鍾,我們才跑完四十公裏,來到目的地。
下車前,我先聯係歐陽靖,問她那邊的安排,她說就近的車輛已經出發,遠的也在出發,一個半鍾能全部到位。
我放心了,掛電話,下車。
給了王一茜一個電話,她從公園走出來,一個人。
我迎過去,距離越來越近,相距一米停下來,開門見山的說道:“蘇藝秋在哪,你說吧!”
王一茜說道:“她在某個酒店。我怎麼信任你不會耍我?”
我說道:“你知道我為人。”
“我可以信你,但我不相信蘇藝秋,我要人質。”
“誰?”
“你妹被我接了走,但你不要誤會,當時鍾楚楠發了瘋的給了懸賞出去要砍死你,我怕她有危險,所以讓人去接了她走。你老家那邊,我給謝靈兒打了電話,你媽去了工地,你小姨也離開了家出了門,她們不會有事。”
我忍著內心的怒火說道:“王一茜你不是這麼卑鄙的人。”
王一茜哼了一聲說道:“竟然還指責我,你知不知道你妹剛走了不到十五分鍾就有人去找她,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會更加麻煩。”
我心裏一陣後怕:“算了,說這些沒意義。”
“對,我來見你是因為信你,你想解決問題,不想我恨你,我也不想恨,隻是陰差陽錯而已。”她手裏一直拿著一個文件袋,此時遞給我,“這份文件,隻要鍾楚楠簽了名,鍾氏集團就和鍾家沒關係了。怎麼搞到簽名,鍾世芳他媽會有辦法,你搞定了,你妹會沒事,誰都不會有事,事情完結,我們指不定還能做朋友。”
“對不起,不稀罕。”
“你不要給我這種態度,得不到愛情,我要其它還不成嗎?誰逼我這樣做的?是你。”
我和現在的她完全無法溝通,價值觀已經完全不一樣,廢話少說,文件接過來:“人在哪?”
“世紀海景高爾夫球會,那是鍾世芳他媽一個朋友的地方。”王一茜指著東邊對我說道。
我轉身就走。
她在後麵喊我:“林毅夫你不要怪我,各有各的目的而已!”
我說道:“我和你說過同樣的話,我不怪你,但別的什麼都沒有了,以後別再和我說是我改變了你,我對不起你等等,我們誰都不欠誰。”
王一茜沒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