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我先走一步。”
和我說完,她把馬韁拉的老高,啪的摔下去,同時嘴裏喊,駕。
馬兒突然就小跑起來,她連續拍打,馬兒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看她跑的很穩,我學著她,駕駕駕追了上去。時速三十吧,但騎馬時速三十和開車時速三十完全不是一回事,感覺上快許多。好幾次我幾乎都要摔下去,很狼狽才勉強坐穩,然後慢慢的熟識,慢慢的學會駕馭。
跑一通下來,出了一身冷汗,壞情緒也消散了許多。
晚飯我就沒有和潘良玉吃了,洪惆給我電話,讓我務必去一趟,我隻能爽潘良玉的約。
馬場在鹽田,洪惆也是在鹽田,並且給我發的一個地址還在附近。那是一家高檔飯店,沒有大廳的,隻有包間,非常大非常豪華的包間。
我讓李天佑留在外麵,我自己推開門進去。
裏麵有十六七人,大部分是洪惆的人,隻有三個外人。
為什麼我知道具體數字呢,很簡單,從坐位就能看出來。裏麵兩個桌子,左邊的桌子,陸流帶著十多個熟臉孔坐一起,洪惆坐另一桌,他坐靠窗座位,他對麵是二男一女三個人。中間一個穿金戴銀頭發做得特別亮,表情囂張,看就知道是個二世祖。左邊的是女人,應該二十歲左右的年紀,一張很僵的整容臉。
右邊的男人,嗬嗬,那是徐百川。
昨天我讓淩暖叫人抓了他以後,揍了一頓,他不知從哪兒得知是我搞鬼,他叫了人出頭,這個人認識洪惆,知道洪惆有勢力,但不知道洪惆認識我,就找了洪惆來跟我談判了!洪惆在電話裏告訴我的時候,我幾乎要笑抽。昨天抓徐百川的人,那就是洪惆的人,徐百川這白癡,看我怎麼整他。
看見他,我裝出一副特別震驚的模樣來,呆了兩秒才走向洪惆:“洪老板,我來晚了,堵車。”
洪惆還沒說話,二世祖就說道:“還算你識趣,沒敢不來。”
我說道:“如果我不來,會如何?”
洪惆配合我裝傻:“這位是黃少,他有說過,如果你不來,直接抓你來,丟你下海泡一個鍾再說話。”
我對二世祖說道:“黃少是吧?我得罪你了?”
二世祖說道:“你得罪我兄弟。”他打著徐百川的肩膀說道,“這就是我兄弟,認得吧?”
“認得,認得。”我連連點頭,“鼻青臉腫,很容易認,就是我揍的,不揍也揍了,你想怎麼樣?”
“你先道歉賠錢,然後看你表現。”
“這麼便宜我?”
“還嫌棄?行啊,暴打你一頓,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這家夥看來智商不怎麼滴,我雖然也在極力裝害怕,但沒看見我說的話沒有一丁點孫子味嗎?
“我以為要砍手,不砍啊?嗬嗬,謝謝,謝謝。”我一屁股坐下來,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那個,黃少,是這樣,我這人不怎麼喜歡道歉,尤其對著我覺得沒資格得到我道歉的人,徐百川他該揍。”
二世祖氣得七孔生煙,他對徐百川說道:“奶奶的,死到臨頭還囂張,你揍他。”